武植顯得很随便,可是他越随便,姚朱山心裡就越緊,他無比警惕地盯着武植。
見姚朱山不過來,武植則是立即起身,突然沖到了姚朱山的前面!
武植壓低着聲音,對着姚朱山問:“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想活嗎?”
姚朱山身體不由得為之一振!
但很快,他的目光又暗淡了下來。
“蝼蟻尚且苟且偷生,又何況本官滿腹經綸,壯志未酬?”
“隻是本官憑什麼相信你!?”
武植笑得很壞:“沒有别的,就隻是因為現在你唯一能夠相信的人,就隻有我唯一能夠救你的人,也還隻有我!”
姚朱山心中暗罵:還不是你害得本官成了階下囚!?
見姚朱山不說話,武植笑了:“你不會以為高俅還會來救你吧?”
一提到高俅,姚朱山臉色變幻,那張臉上更是流露出,被抛棄小媳婦一般的凄慘。
“高太尉恐怕現在已經在謀劃着,如何把本官悄無聲息從這牢房當中給除掉了吧!”
“既然這樣的話。那現在,唯一能救你的人恐怕也隻有隻有我喽?”
聽到武植口口聲聲說要救他,姚朱山不經有些意動。
畢竟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想死。
他想了想,對着武植問道:“你究竟為何要救我?”
聽姚朱山說話的語氣發生了些許變化,武植哂然:“剛才你不是說了嗎,你滿腹經綸,壯志未酬,這麼年輕輕的死了豈不可惜?”
“而且,現在高俅他們個個都想我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咱們兩個也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武植話糙理不糙,很快就把姚朱山的警惕心打消,兩個人和和氣氣地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