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武植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可以說是見過許許多多美人。
無論是清純的,高傲的,冰冷的,妖媚的,反正在他師父邊上,總是能夠見到林林總總讓,人目不暇接的絕世美人。
但一直以來,武植都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極少會對女人動粗,更别說是如此天仙般的人兒。
潘宴是越想越好奇人,不禁地對着武植問了一句:“師父,那西夏國的太妃究竟做了什麼,讓你這樣對她?”
“還是說,師父您來了别的興趣,别說有些權貴,喜歡用皮鞭蠟燭……啊呀!”
武植伸手在潘宴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疼到潘宴那叫一個呲牙咧嘴。
“不該問的,别問,不該說的,别說。”
潘宴捂着額頭點了點兒,武植也是朝着身後十幾米的馬車裡看了一眼。
他的眼中閃過一份常人所無法領會的神色。
隻聽武植淡淡地說了一句。
“阿爾斯蘭,蘇萊曼,這個西夏太妃不簡單。”
“這應該不是她的全名,阿爾斯蘭是她的名字,蘇萊曼應該是她父親的名字,後面還會有一個名字,那應是她家族的名字。”
“如果知道她家族名字,就能弄清楚,這娘們究竟是誰了。”
“她苦心經營,甚至坐到西夏國掌權者的位置,卻不據為己有。說明,肯定另有所圖。”
說到這裡,武植的眼神連續閃爍。
“而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藏着掖着呢。”
“你以為我用鐵鍊子鎖住她,單純是為了好玩嗎?”
“我想告訴你,就是為了好玩……咳咳。”
武植把笑容收斂了一點:“不過,玩笑歸玩笑,這個阿爾斯蘭其實是個武功很強的高手。”
“但凡隻要有一丁點分心,這個女人就會掙脫鐵鍊。之前,如果不是她師父的性命,把握在我的手中,她早就跟鷹隼一樣,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