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可就說嚴重了,我哪能硬搶啊,咱們都是吃官家飯的,自然應該同氣連枝才行,怎麼能做互相傷害的事情呢。”張烨假笑的說。
“既然如此,那就帶着你的人離開這裡。”周虎冷哼一聲。
“周老弟,别急,你看看這是什麼。”張烨早就料到了,他不會給人,張烨慢慢走到周虎身邊,從懷裡掏出一張文書遞到周虎手裡。
“你這是徐知府徐大人親筆的逮捕令?”周虎拿過那一張文書,看了一眼,這逮捕令落款是徐大人的手筆。
“周老弟認得就好,現在可以把人交給我了吧。”張烨拍了拍周虎的肩膀。
“沒想到這麼一點小事,你這個小都統竟然驚擾到了徐大人,你可真有能耐。”周虎拍開張烨的手,冷哼一聲,他可以不給這些人面子,但不可以不給徐大人的面子,對着身後的繡刀衛說了聲,“把人帶出去。”
張烨讪讪的磨蹭了下手,暗罵一聲:“不識擡舉。”
莊楚也聽清楚了外面的對話,看來替李良報仇來的人就是外邊和周虎對話的人,見守衛門口的繡刀衛進來打開牢門,給他的雙手拷上了枷鎖。
莊楚看着繡刀衛這麼做也沒有反抗,按照他對自己實力的自信,這附枷鎖用力就能掙脫開來,就任由繡刀衛将他帶了出去。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張烨說道:“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人敢惹我督軍營的人。”
莊楚聽見對方的方言,他心中覺得好笑,這些人真以為這小小的牢房能困的住他嘛?莊楚還想被這些督軍營裡的人帶走正好,省的被關在這裡,畢竟這裡是鐵心的地盤。
周虎聽見張烨這話,暗暗替牢房裡的人搖頭,暗忖道:“被張烨帶走,這小子怕是不死也要脫層皮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得罪了對方的人。”
“周司首,這小子我們帶出來了。”押着莊楚的繡刀衛說道。
周虎看了莊楚一眼,不明白鐵老大怎麼把無關緊要的捉回來了,對着繡刀衛說了一聲:“下去吧。”
張烨這是也把目光移了過來,先是瞟了對方一眼,接着快步走近,仔細的瞧了瞧對方,疑聲道:“你是江楚,江兄弟?”
“你認識我?”莊楚見張烨對着自己臉,左看右看,似乎好像認識他,不過莊楚卻不記得這人是誰。
“真的是你啊,江老弟,是我張烨。”張烨見他承認,立馬笑道。
“張烨?我好像不認識你吧,你是不是認錯人了。”莊楚皺了皺眉頭。
“沒認錯,你難道忘記了,我大哥昨天還去你們家的酒鋪捧場了,我有事忙,所以就沒過去。”張烨笑着說,“我大哥是公孫馳,而且你和我大哥認識的那晚,我也在場。”
“你是那天晚上找我和洛姐的麻煩,結果被我一腳踹飛的那人。”莊楚見他這麼說,有了點印象,這人應該是公孫馳的手下,那天夜晚和公孫馳認識的時候,這家夥也在,結果被他給收拾了,不過莊楚不知道對方叫什麼,而且那天又是夜晚根本沒看清對方什麼樣子。
周虎在一旁,不清楚兩人關系,見被拷着的家夥說把張烨踹飛,而且現在還對這家夥笑臉相迎,有些吃驚。
“江老弟,那晚的事情就别提了,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張烨知道他大哥公孫馳有意拉攏這家夥,自然把心裡的那點心思藏了下去。
“你不是來找我的麻煩的嗎?我剛才可都聽見了,你說的不長眼的人,不就是我嘛。”莊楚難怪剛才在牢房裡聽見對方聲音感覺有些耳熟。
張烨立馬明白了莊楚的意思,看來打了自己手下的就是這家夥,連忙說道:“江老弟,誤會都是誤會,我不知道那人就是你啊,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嘛。”
“我看這不是誤會,你的人可是差點害了我的女人。”莊楚有些不明白憑借他們督軍營的名頭,用得着對他這麼客氣嘛,難道僅僅就是他武功比公孫馳高,這顯然其中有些陰謀的味道。
“媽.的,李良那小子竟然敢傷害江老弟你的女人,我回頭一定好好收拾他,回去立馬讓他去醉儀釀給你的女人道歉。”張烨狠聲的說。
“張烨,少邢院這裡可不是你和别人把酒言歡的地方,我勸你趕緊帶着你的人走,不然别怪我叫人趕你們出去。”周虎聽兩人對話,見張烨對這粗礦小子态度這麼好,看來這叫江楚的家夥似乎和公孫馳勾搭在了一起,對這家夥也歸為張烨這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