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江老弟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看看有沒有道理。”張烨可不想因為自己,耽誤了大哥的計劃,讓莊楚心中産生警惕。
這時,一名騎着馬的侍衛在長街之上從遠處飛騰而來,似乎有什麼急事,見張烨便下馬,禀報道:“小都統,事情已經辦好了,大都統命你過去。”
“嗯,我知道了。”張烨應了聲,才回頭對着莊楚說道:“江老弟,我有事要去辦,就不能陪你了,下次咱們在好好聊聊。”
“張兄,你既然有事要辦,那就去吧。”莊楚見那侍衛神情有異,也不知道他說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張烨和他的手下沒有停留,手下牽來一匹駿馬,張烨翻身上馬,一群侍衛跟在馬後,氣勢兇昂,長街上的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莊楚見此,心中很是無感,雖然這些人看着威風,卻隻能在老百姓面前耍威風。
“咦,那不是冬兒嗎?”莊楚正要回小甜水巷,卻看見了鐵記綢緞莊的冬掌櫃,也就是四大侍妾之一的冬竹,不過奇怪的是她身後跟着安權,安權跟她說說笑笑,莊楚心中奇怪,“這兩人怎麼會在一起。”
安權身後是一栾精制豪華的馬車,他手裡拿着讨女子歡心的胭脂水粉。
“冬姑娘,我看你也走了好一會了,肯定乏了,我身後是我特意準備好的馬車,要不我們到馬車上歇息一會,順便喝喝茶,吃點點心。”安權跟在冬竹身後,指了指他花費了重金打造好的馬車,為的就是博得眼前女子的歡心。
“我不過是鐵府的一介女俾,我看安公子你家的馬車這般豪華貴氣,我就不上去了。”冬竹還是一如既往的略帶幾分秀氣,眼眸看也沒看他引起周圍老百姓眼球的馬車。
“冬姑娘,你看你,你雖然是鐵家二小姐的侍女,不過論起身份來,還是鐵記綢緞莊的掌櫃呢,别說這區區一輛馬車,就是在豪華幾倍的東西,在安某眼裡,也是配不上你的。”安權一臉笑意的讨好道。
“好了,安公子,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請之說,不必如此拐彎抹角。”冬竹對于對方的獻媚淡淡的說了一句。
“鐵心,鐵小姐不是最喜歡喝我們家的浮百淳嘛,往日每隔一季都會在我們家買酒,填充酒窖,我這不是看日子也臨近了嘛,就想着來問問。”安權早就找好了理由。
“原來如此,鐵小姐酒窖的酒确實喝的差不多了,如今還沒有招到伺候她的人,這事,應該由我打點,既然你是為這事過來,那我待會吩咐幾個家奴去你酒莊取酒。”冬竹自莊楚沒在之後,現在的日常生活是冬竹在照顧,見他這麼說,便說。
莊楚想起以前在鐵心酒窖喝的酒原來就是安家的酒,頓時嗤之以鼻,“什麼玩意,原來以前喝的那酒味都沒有的酒就是安家釀的。”
安權笑道:“不用你吩咐别人去取,到時候酒釀好了,我安排人給鐵府送過來就成。”
“那就多謝安公子了。”冬竹
“不必謝,能幫到鐵小姐和冬姑娘你,是安某的福分。”安權這才拿出手裡的胭脂水粉,“你看這是我特意在百寶樓買的胭脂玉盒,如果冬姑娘你不收,這東西我也用不着,豈不是浪費了。”
“好,那你的美意,冬兒就心領了,”所為伸手不打笑臉人,冬竹清秀十足,秀中帶拒道:“不過東西,請贖小女子不能接納,不是我辜負安公子心意,而是主子們有規定,我們不能擅自接納客人的東西。”當然府上三位主子并無此規矩,是她婉拒的方式罷了。
“那這百寶樓的胭脂玉盒不是白費了。”安權朝手裡玉盒看了一眼,可惜的說。
“如果安公子嫌浪費,不如送給令母,亦或者姑親,相信她們會誇贊安公子是自家的好兒郎和好侄兒。”冬竹倒是秀外慧中,她知道百寶樓的胭脂簡直不菲,不少名家小姐都預購難買,自家二主子也喜歡百寶樓的東西,她沒少跑過腿。
“既然鐵府有這些規矩,那我也不做讓你為難的事情了,以免受到責罰。”安權把玉盒交給身後的下人,他原本是因為父親安從志的要求才來追求冬竹的,不過相處下來,他倒是還真有些喜歡對方,她對自己雖有些抗拒,但言談舉止還有那股秀氣,讓安權有些着迷,他不想無功而返,便道:“冬姑娘,鐵心小姐和我們酒莊交集相甚,你負責鐵三小姐的瑣事,我們以後難免相交頻繁,不如我請你在酒樓吃一頓飯如何?也算是聯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