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與董夫人的身體接觸,庒楚隻把對方當做母狗,除了惡心就是厭惡,但是經過和董夫人的‘誤會解除’,他把董夫人當做了正常女人。
庒楚緩過神來,不明白她此舉何為,正要抱怨她為何把他丢進水中,還這麼暧昧親密的抱着他。
還沒出聲,卻聽對方輕聲說道:“小孩,如果你不想我清白受損,遭人唾罵,就不要說話。”
庒楚一愣,見董夫人這麼說,他又不傻,看來對方把他丢進水裡,應該是發生了什麼狀況,識趣的沒吱聲。
董夫人見對方想動的嘴唇很乖巧的閉上,她微微松氣,不過她的手環摟着對方的腰,兩人隻隔輕衫的碰觸,讓她心中說不出的異樣。
董夫人咬了咬嘴唇,這才看着廊道内提着燈籠馬上靠近這裡的身影。
提着燈籠的是一約莫二十左右的男子,頭發绾冠,身卓綠袍,腰間佩玉。
這綠袍男子剛從室堂而來,他來這顧陵池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來看一看,這裡是否有被白溯抓來的人。
因為半個時辰前,白溯夜探鐵府,身受重傷,管家老吳就是因為這事去禀告董嶽天,還被董夫人兇了一句。
半刻鐘前,大廳室堂内,白溯将在鐵府發生的事情對董嶽天簡單講了之後,因而受傷嚴重,不便行動,就回了董嶽天給他安排的住處,還讓董嶽天把他丢在顧陵池的庒楚帶過去。
原本這些小事董嶽天吩咐下人來做就行了。
不過,這顧陵池并非普通後院,而是董夫人獨屬的洗浴之地。哪敢讓巡夜的下人來此處,這要是被哪個不長眼的家奴辱了董夫人清譽,先不說董嶽天不生吞活剝了對方,董夫人怕是都要讓董嶽天脫了一層皮。
來這裡帶人過去的,自然就是這綠袍男子,而這綠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董嶽天的兒子,董似朗。
董似朗對白溯不了解,隻知道他是父親從京城路途中帶回來的貴客,被父親叫過來帶人,也沒有多問。
董似朗提着燈籠,聽見水池的聲音,他站在顧陵池圍欄靠裡處,遲疑了一下,就朝水池邊走去。
當然,董似朗雖說性子有些桀骜,但也是懂得禮義廉恥之人,他可不是要看她母親洗澡。
雖說顧陵池是董夫人洗浴之地,卻不是那種需要脫衣解帶的浴池,此地,冬暖夏涼,更像是現代人遊泳的浴池,也會身穿衣衫,不過比較輕便。
這也是為何董夫人會把庒楚丢進水池的原因,要不然被突然進來的董似朗看見,她這臉皮怕是都不能要了。
董似朗走到水池邊停下,見母親在顧陵池中,立馬轉過臉去,重節的他,現在可不是小孩,也知道母親最重禮法,自然是看不得的。
董夫人自然不想董似朗目光注意到她身上。雖然庒楚被他藏于水中,又是夜晚,不容易看見,但是高檐上的微弱燈彩,再加上兒子的燈籠光照,仔細看,還是能發現水中的異常。
董夫人忍着身下異樣,微聲道:“子之,是不是念為娘了,怎麼看見為娘在這邊洗浴,還打着紙燈過來。”
董似朗目光移到别處,知道母親愛說反話,立馬道:“母親,我不是有意僭越,你在洗浴,我自是不敢越禮。”
别看董夫人語氣冷淡,其實水中的她身體很不自然,被她摟着的庒楚身子很重,手指有些乏力,額頭冒了不少香汗,又怕對方掉進水裡,隻能用光潔的大腿纏着某人,讓對方更加貼緊她,貼如纏蛇,擁摟無縫。
庒楚就更不堪了,董夫人穿的輕衫不是那麼保守,很薄,大部分肌膚暴露在外,庒楚被那雙美腿一纏,成熟豐腴的身子都沾在了他身上。
很暖,很滑,很香,很軟……
被她摟緊的庒楚腦袋裡除了這幾個詞,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庒楚看不見董夫人的表情,她隻能感覺對方在扭動她火熱的身體,漸漸朝後動了動,看樣子,是想離他遠一些,避免更多的身體接觸。
暖香在懷,不過庒楚聽着兩人對話,卻是皺了皺眉頭。
董夫人或許察覺庒楚心思,隻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很嚴肅道:“我知道你有疑惑,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害你,要不然,我也不會把自己的清白交到你手中。”
庒楚确實有許多疑問,比如她到底是誰,這處又是哪裡,但也知道此時弄出動靜,這夫人的名譽與清白就要掃地了,正如她說的,這夫人把清白交到了自己手中,因為來的人是她的兒子,也難怪對方要把他藏于水中,這要是被發現,兩人豈不是成了‘西門慶與潘金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