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下輩子記得不是什麼人,你都能招惹的,去死吧。”李良見這家夥剛才一直茶杯就擋了他的一擊,還以為有什麼本事,此時卻看着對方對着他這一刀愣愣發呆,也似乎看到了對方在這一刀之下斃命的下場。
當然,如果李良知道眼前的他的對手是那天的莊楚,就不會這麼想了。
“來的好,正好拿你試試我新研究的這一招如何。”莊楚嘴角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按照那天在湖底運用内氣,透過兩條分叉的經脈,凝聚在一起,又産生了外物看不到的屏障。
說是屏障,倒不如說是和武林高手一樣,用内力形成的一股無形氣勁,遊離于身體附近。
“什麼!這怎麼可能!”李良嘴巴一張差點驚掉了,他的刀眼看就要将幂漓青年的頭砍掉,卻在距離他脖子的三寸之處停了下來,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寸進不了分毫。
李良也是機警,立馬意識到不對勁,收刀回拉,想要脫離幂漓青年身邊。
“砍了就想跑,哪那麼容易,該我了。”莊楚見李良想要後退,手一伸直接捉住對方的胳膊,一用力。
“鬼…啊!…”李良見胳膊被莊楚捏在手裡,仿佛沒有骨骼,似軟泥一般,被捏變形,痛苦的悶哼一聲,手中的刀也從手裡脫落。
“既然你想要我的腿,那就留下你的腿吧!”庒楚瞬間接過李良手中垂直脫落的刀,一個橫刀,就要插入李良的腿裡。
“畜牲!你敢!”孫老大見狀,腳一登地,人如迅風襲向莊楚。
“豎子,還不放了他!”杜老二也是和孫老大同時出手。
“你以為就憑你們,能擋得住我嘛!”莊楚看似在和李良交手,其實注意力一直放在孫老大和杜老二這邊,見二人插手,凝聚内氣,一招無形力道之拳就轟了出去。
“小小拳風,也想阻擋我孫老大。”孫老大見幂漓青年揮過來的氣勁力牆,絲毫不屑的出拳迎了上去。
“磁喇——”拳與牆碰撞。
“這是什麼鬼招式!”孫老大感覺一拳打在了巨牆之上,手指發出“咔擦嘎巴”的響聲,孫老大輕蔑的神情,一瞬變的凝重的同時巨牆沖勁不減,一直壓的他後退,孫老大兇腔内力源源不斷輸送在拳上,還是不能将其擊潰。
“大哥,二弟來助你!”杜老二也發現了大哥這邊的古怪,襲向庒楚的舉動,改為抽出那把和餘老三一模一樣的大砍刀,砍刀劈在力牆之上。
“二弟,合力破了這古怪的玩意!”孫老大和杜老二用出一招兩煌破蒼,刀光泛起刺眼光芒,擊在那道力牆,而它才有衰退之勢,二人立馬躲開。
“碰——”力牆撞在客棧護欄上,護欄直接碎成木片,滾落在烏衣巷的大街上。
“我說了,你們擋不住我。”莊楚趁着此時,橫刀插在李良腿上,頓時對方大腿鮮皿直流,莊楚一腳将他踹了出去。
“啊,我的腿!”李良在地上翻滾幾下,大腿上的皿流了一地,不過他還算頑強,沒有昏倒,捂着大腿在一邊慘叫。
“李老弟,這是止皿化痛的藥丸,你把它吃下去。”杜老二飛身來到他身邊,給他嘴裡喂了一粒藥。
“好……好的……謝謝你,杜二哥。”李良出氣多進氣少的說。
李良的手下見他傷的這麼嚴重,而且對方實力不俗,有一人立馬偷偷的跑出同福客棧,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小子,你倒是有點本事!”孫老大和杜老二眼神不善的看着對面這個幂漓青年,之前還以為對方是個小角色,不過在剛才的交手瞬間,讓兩人知道這人也不是什麼善茬。
“你們也有點本事,這麼快就把我這一招給化解了。”庒楚還是小瞧了這兩人的實力,之前七品高手白溯在這一招下也被弄的灰頭土臉,沒想到這兩人這麼快就給化解了,當然,這一招無形力牆之拳他保留了幾分實力,不像之前面對白溯那麼全力以赴。
“這位公子,我……我們好像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找我同福客棧的麻煩。”燕夫人本來躲在一邊,不過見身為董家客卿的孫老大和杜老二都拿不下對方,隻能虛與委蛇。
孫老大和杜老二見狀,并沒有馬上動手,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實力,而且剛才動手的時候,也覺察不出這小子是幾品高手。
“無冤無仇,呵呵。”莊楚笑了笑,彎下腰撿起剛才插在李良腿上依舊帶皿的刀。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嘛。”燕夫人眉頭一皺,不知道對方在笑什麼。
“你們幾人難道忘記了前夜,你們幹的好事了嘛!無冤無仇,哈哈,你們陷害我方姐,還想把她丢進河裡淹死,這筆賬,本公子今日就好好和你們算一算。”莊楚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刀,好整以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