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少邢院的鐵司命啊,我們哥倆哪敢在鐵司命的管轄範圍裡鬧事,我們就是來見見熟人,順便吃個飯。”孫老大在鐵心出現的刹那,也收了手,他們二人之前在少月樓和鐵心交過手,吃了不少虧,知道聯手也不是這女人的對手,隻能笑呵呵道。
鐵心冷笑道:“吃飯能把這裡吃的破爛不堪,倒是有趣,難不成董家沒飯吃了,你們難道是吃的這些桌椅闆凳。”
燕夫人竟然聽孫老大和杜老二叫冷豔絕倫的女子為司命,更是吃驚不已,暗忖道:“這人竟然就是鐵羅刹,難怪一個眼神就讓我不寒而栗。”
莊楚在幾人對話之時,卻是把那把斷刀放在了一個合适的位置,狗屁系統的任務他還沒完成呢,而且方姐這筆賬,也不能因為虎姐來了,就算了,但也不能當着少邢院的面殺人,隻能尋找時機。
杜老二收起重刀,對鐵心的叽言,指着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庒楚,心表不一地笑道:“鐵小姐說笑了,這鬧事的不是我們,是這個小子。”
鐵心這才看了一眼幂漓青年,黛眉一皺,冷淡道:“小子,把你頭上幂漓摘下來。”
莊楚“哦”,了一聲既然那李良和燕夫人已經他是誰,那這幂漓戴不戴都沒關系,他帶幂漓也不是為了掩飾身份,而是在找麻煩的時候多一個理由罷了。
鐵心見對方拿掉幂漓,露出了一張粗礦的臉,身材卻是和粗礦的外表不符,突然看見他的眼睛,心中一顫,一個閃身瞬間來到庒楚身前,一把子抓起他的衣領,問道:“你是莊楚!”
“啊?!”莊楚被鐵心如同小雞仔似的提在空中,有些懵,也沒反抗,不明白鐵心為什麼會把他認出來,但還是故作不知道:“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鐵心深深地盯着他的眼睛,冷冷道:“你就是那家夥對不對。”
庒楚抻了抻她的手,很滑,身子很香,卻故作不悅道:“喂,你快放手,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我叫江楚,什麼莊楚不莊楚的,我不認識!”
“老大,你認錯人了,這人和那小子長的一點也不像,而且他早就死了。”楊月見老大抓着那粗礦小子,趕忙上前說道。
鐵心聽到楊月這句話,喃喃道:“是啊,那家夥早死了,你不是他。”鐵心這才發覺這人長相粗礦,根本和莊楚完全不是一個人,隻是看着對方那雙眼睛為何會有熟悉的感覺呢。“
楊月見老大失落表情,暗忖道:“莊楚那小子都死了那麼久了,沒想到老大還對他念念不忘,唉。”
燕夫人和二刀客原本還有些緊張,見這小子和鐵心不認識,才放下心來。
“還不快點松手。”庒楚暗松一口氣,沒認出來就好。
鐵心手一松,莊楚就滑溜到了地上,她對着燕夫人問了一句,“就是他在這裡鬧事的?”
燕夫人走近過來,連忙道:“不錯,就是這小子,不分青紅皂……”
莊楚見此機會,哪裡還會放過,立馬運用内氣,控制之前在地上的斷刀,刺向靠近的燕夫人。
燕夫人話還沒說完,她的兇口就多了一把斷刀,源源不斷的皿就從她的兇口冒了出來。
“恭喜主人,獲得肚子疼藥丸五枚,獎勵靈氣10點。”
肚子疼藥丸:由百年之前秦朝女醫官所煉制,為了報複男子所以研制出了一種同為女子分娩的痛處的藥丸,俗稱肚子疼藥丸,服下此藥可讓男子承受女子分娩之痛,持續時間半個時辰。
卻說,這突入其來的斷刀插進燕夫人兇膛,孫老大和杜老二都吓了一跳,因為他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是哪來的内力,控制的這柄斷刃。
杜老二上前探了探燕夫人的鼻息,對着孫老大皺了皺眉頭。
“是誰!給我滾出來。”鐵心見燕夫人中刀倒了下去,左右張望了一眼,大聲道:“不知道是哪位前輩,敢當着我們少邢院的面殺人。”
莊楚見虎姐和孫老大和杜老二沒有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他,心裡微微一松,畢竟他這也是嘗試。
莊楚發覺他所用靈氣産生的内氣,與虎姐和孫老大、杜老二産生的内力還是有區别的。
他們習慣了武者那一套,以内力覺察對手的武者評級,而莊楚發覺自己的内氣能無聲無息的使用,而且對方還不能察覺,所以才敢這麼嘗試。
當然,能這般悄無聲息當着鐵心她的面殺人,還不被她察覺,她心裡下意識認為是哪個宗師級高手。
“老大,看來那位高手已經走了。”楊月也以為是哪個高手,見老大對着四周詢問,卻無人回應,低聲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