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張毒舌的嘴巴,看老夫不撕爛你的嘴。”白溯一道勁氣劈向鐵心。
“雕蟲小技。”鐵心凰刃一揮,勁氣分成兩片消散在空氣中,她脾氣火爆的狠,見這老狗還敢對她先出手,便順勢一刀朝白溯腦袋砍去。
“光丈之屏。”白溯可沒小瞧她這普通的一刀,内力外涑,手掌凝聚出比絮殺毒針刺他,還要渾厚的光屏。
“呲呲呲……”凰刃砍在光屏摩擦出激烈碰撞的火花,如電光擊石。
“一個破光屏也想阻擋老娘的大刀,看我不砍碎它。”鐵心内力聚于手心,再次用力,喝道:“給老娘破!”
光屏在鐵心凰刃之下,慢慢出現裂痕,光芒也黯淡許多。
“給老夫聚!”白溯見狀,手掌一推,黯淡的光屏又光亮了許多。
“看老娘的霸王壓山。”鐵心手中凰刃波光淩厲,一刀竟劈開了白溯光屏。
“好霸道的刀法。”白溯暗道了一句。
見光屏被破,白溯低頭躲開砍頭一刀,兇狠的一掌朝鐵心後背打去,鐵心雁翎翻身,手肘擊在白溯肋骨處,白溯也不甘示弱,一掌擊在鐵心肩頭。
白溯悶哼一聲,打在肋骨那一擊讓他額頭冒出冷汗,一臉豬肝之色,顯然很不好受。
鐵心眉頭皺了皺,她也受了不小傷勢,臉色卻平淡道:“老狗,你就這麼點本事嘛。”
白溯捂着肋骨處,沉聲道:“倒是老夫小瞧你了,據江湖傳言,你沒有學習任何武學,卻能以一手刀法成為江湖人眼中的鐵羅刹。”
“也能以刀法如境進入六品,這已經讓許多人歎為觀止,老夫卻沒想到你如今居然進入了七品之列。”
鐵心恥笑道:“什麼六品七品,你們所謂的武學還不都是人為創造出來的,在老娘眼中沒有任何修為之分,強便是強,弱便是弱,哪來的那麼多狗屁劃分。”
白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摸了摸鬓發道:“老夫不得不說你是練武的奇女,若是能如鐵婉和鐵媚一般,師從高人,想必會比她們二人更加令人驚豔、絕世吧,可惜,可惜啊,沒那機遇,注定落于她們身後。”兩人品級相等,他入七品多年,是後期高手,他也看的出鐵心是七品初期的境界,不過在剛才的交手之下,白溯卻發現在她身上占不到多少便宜。
絮殺和南樂眸光帶有幾分憐惜的看了鐵心一眼,“倘若三主子能跟着紫搡九娘修行,恐怕……欸……”兩女眼神如刀刺向白溯,若是還有餘力定會想沖上去割掉白溯的舌頭。
庒楚聽白溯言論,倒是督了一眼英氣飒爽的鐵心,看來虎姐有很高武學天賦,可沒人教導了,卻憑借自身悟性成了七品高手,心中忍不住道:“看來虎姐也是很厲害的人物啊。”
鐵心情緒動蕩了一下,小時候的一些事情她不想回憶。她原本是有機會跟随強者修行的,卻因為種種緣故,她放棄了那個機會,但是鐵心不後悔。
“老娘的事關你屁事。”她凰刃一橫,這老東西既然讓她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她的脾氣豈能作罷,道:“老狗,是不是多年前在禅宗舔夜蘿瑤姬的臭jio舔習慣了,想來捧老娘的jio呢。”
“你……”白溯指着鐵心說不出話來,夜蘿瑤姬是禅宗宗主的女人,她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喜歡蹂躏男人,他曾經就被那個恐怖的女人踩在腳下,被逼着舔鞋子,不照做就要遭受皮鞭之苦,他還記得自己舔了夜蘿瑤姬的靴子,依舊被她抽的皮開肉綻,而且還連續被這樣折磨了好幾日,那一遭遇給他留下了刻骨銘心的記憶,被鐵心這麼一提,想起來夜蘿瑤姬都瑟瑟發抖。
“你什麼你。”鐵心說的都是情報司關于白溯所述,雖然不知道事情真假,不過見他神色,毒舌道:“哈哈,莫不是,老娘說的話戳中你的心坎上了,真的舔夜蘿瑤姬的腳舔習慣了。”
白溯被氣的不行,鼻子哼聲道:“老夫不與你逞口舌之利。”
鐵心啐了團唾沫,潑聲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老娘在你身上浪費口水。”
白溯拂袖道:“老夫今日算是領教了你鐵心的本事,改日一定好好讨教讨教你的實力是不是和你的嘴巴一樣厲害。”
話落,腳一用力,人就到了幾人高的牆檐處,今夜他的目的達到了,如果鐵心隻是六品,白溯不介意讓她嘗嘗嘴巴惡毒的下場,但剛剛的交手,他知道這女人不能小觑,交手下去也不一定能占到好處,何況還是鐵府的地盤。
白溯貪婪的看了一眼絮殺和南樂一眼,轉而狠狠地如刀的眼神看着庒楚,暗罵道:“要不是這小子,老夫肯定已經将這兩個女人捉走了,哪裡還等到這鐵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