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有些身手的練家子!隻可惜!比不上我們!”
那大漢嚣張的怒斥了一聲,帶着手下一擁而上。
那大漢還是輕視了陳牧的手下了,在那些護衛和這大漢和其帶來的人交涉後。
不過半炷香的時間,這些人便被打趴在地,那大漢不敢出現,他擡頭,瞪向陳牧和陳牧身邊的護衛。
陳牧對那些護衛使了個眼色,讓人将他們捆起來,而後又想起了什麼。
他扭頭對住院外看了一眼,道。
“出去瞧瞧這些人為何會忽然趕來,我猜測是那被我們打暈的中年人醒來,回去通風報信了。”
護衛聞言,立時應聲,轉身匆匆離開。
片刻後,再行進院中時,護衛點了點頭。
果然,事實沒有出乎陳牧的預料,陳牧幽幽的歎了口氣。
“看來,這些人就是那老先生口中所說的,和那位夫婦交好的土匪。”
“不過僅僅隻是一群沒什麼本事的匪寇而已,待到稍後,縣令來了,讓人将他們關進府衙吧。”
那幾個匪寇已被捆起,他們聽到陳牧這樣說,眼皮跳了跳,而後冷笑了一聲。
他們還以為陳牧不知附近城池的縣令,也和那富戶有關,那土匪頭子冷聲說道。
“我且看你在此嚣張,片刻後,等到那位縣令大人來了,你們一定連哭都哭不出來!”
陳牧聞言,不屑一顧地撇了撇嘴,他轉身行進了廳堂坐下,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又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葉大人終于将那富戶和縣令帶來了。
陳牧瞧見葉大人身後跟着的幾人,他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
葉大人的身後,被繩子捆着的不僅僅隻有那富戶,還有我們那縣令。
縣令咬牙切齒地怒瞪着葉大人等人,陳牧詫異,葉大人見狀,上前一步說道。
“大人,他不知我的身份,也不相信我乃是京中官員,我見狀,便将他打暈,将人帶來了。”
“我已經通知了其他城池的郡守縣令,待到稍後,會有人來這料理這城池事宜。”
陳牧聞言,點了點頭,那縣令卻是不屑一顧的嗤笑了一聲。
他隻以為葉大人和陳牧是在裝腔作勢,這幾個人是來自外城的人。
那葉大人在剛剛沖進他的府衙時,說自己是來自京城的官員,還拿了那所謂的腰牌給他看,
他并未去過京城,不知京城官員的信物是何種模樣的。
就算瞧見了那腰牌,也未相信葉大人。
“我勸你們最好盡快将我放了,我在京城也有靠山,你們說你們是京城的大人,我可從未聽說過你們的名頭。”
“你說你姓葉?京城的确有姓葉的大人,可是那位大人物在京中供職,你想要诓騙我,真以為我是個沒見識的?”
葉大人嘴角微抽,這人還敢說自己有見識?
連自己都認不出來!
葉大人翻了個白眼,收回視線,懶得和那縣令計較。
縣令見葉大人隻掃了自己一眼,沒有将自己放開的意思,他越發的惱怒了。
正待說些什麼,便忽聽院外響起了咔的一聲聲響,是有其他人趕到了。
趕到的人正是來自其他城池的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