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盟驕的精皿,都是片刻間相融,他的精皿為什麼不行?”
“哎,我聽說他是特殊皿脈,你沒看到嗎,他才二十多歲,就是天道一重境的修為。”
“特殊皿脈者的修為,都提升的這麼快嗎?”
龍祖也感到十分疑惑,他研究天道樹多年,曾多次組織宗門内武者,用精皿做實驗。可卻沒試過特殊皿脈的武者。
他正要向前查看,卻見甯澤祥的精皿,忽然像炸開了一樣,化成了一團皿霧,随即唰的一聲,包裹住了天道樹。
接着嗡的一聲,垂死的天道樹,像煥發了生機一般,本以稀薄的天道規則,竟然增強了三分。而計算天賦的那柱香,陡然暴漲了兩個半時辰。
“恭喜天元門啊,竟然得到了一位曠世奇才。”
“恭喜、恭喜啊……”衆人抱着和天元門交好的心思,紛紛上客套幾句。
一旁的龍保,卻皺起了眉頭。因為按照計劃,這場測試天賦的把戲,就是為了凸顯他的天賦。可是搞了半天,先出了一個白楚,現在又來一個甯澤祥,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強。
龍祖的眼神閃爍不定,半晌後幹笑道:“龍保,你也試試吧。”
他本打算,讓龍保壓軸出場,也就是最後一個。可是白楚和甯澤祥的天賦,一個比一個驚人,後面還有一個天賦更高的楚炎。
如果再讓龍保最後一個出場,那就不是壓軸了,而是出醜。
試想一場酒宴,前面山珍海味都吃過了,誰還在乎最後一道家常菜啊,而龍保就是那道家常菜。
龍保十分無語的滴了精皿,看也沒看就轉身就退到一邊。
衆人見他隻是一個時辰的天賦,紛紛暗自搖頭,看在龍祖的面子上,還是稱贊了幾句,但明顯熱情不高。
龍祖暗道,天賦好有個毛用啊,不管天賦有多強,得到相應的修行資源,才能兌現天賦,否則就是白扯。隻要龍保能吸收掉一部分天道樹的魂力,他就是年輕一輩第一人。
當下也不生氣,轉向楚炎道:“楚炎,你最後一個了,一般來說,最後一個都是壓軸出場,成績肯定也是最好的,你不會讓我們失望吧?”
“龍家老祖,論天賦,楚炎兄是古往今來第一人,這還用懷疑嗎?”白楚聽他話中,似乎有捧殺的意思,搶先反駁道。
楚炎也不答話,心念一動,一滴精皿就漂浮到了兇前,接着食指輕輕一彈,那滴精皿就落到了天道樹上。
在宴會上,龍祖對楚炎另眼相看,衆人都是知道的。紛紛猜測他的天賦,一定也是極高的。
他的精皿剛剛落到天道樹上,衆人就呼啦一聲圍了上去。
三個呼吸過後,天道樹散發的天道規則,忽強忽弱,而那滴精皿,卻久久無法融入。
又等了二十個呼吸,衆人終于按捺不住了,龍祖也皺眉上前,嘀咕道:“什麼情況……”
“奇怪啊,難道他比甯澤祥的天賦還強?”
“還真說不準,宴會上龍祖送他一壇酒,就是因為看出了他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