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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三,太倉庫中,天子朱由檢在一排一排的銀架中走動,臉上有些欣喜神色。
按大明慣例,田賦分為夏稅和秋稅。田賦夏稅無過官。這些文官仇恨李植入骨,甚至仇恨支持李植的天子,已經撕下了溫情脈脈的忠君面具,開始脫離北京的控制了。
這其實也很好理解。要知道在原先的曆史上,東林黨因為失去對南明朝廷的控制,就可以鼓動左良玉攻打南京“清君側”。而李植要奪取的,比朝廷上的權力更多,是要士紳的命,士紳們不可能坐以待斃。
南方除了還繼續向太倉庫繳稅外,其他的事務已經完全不聽朝廷。所以天子朱由檢目前所能控制的,隻是京營新軍能夠震懾的山西和北直隸。
不過說起來,即便南京不聽指揮,朱由檢的權力還是比前幾年更大。要知道在前幾年東林黨控制朝廷的時候,複社張溥靠賄賂朝中大臣就能讓周延儒變成首輔。可見那時候朱由檢連北京城都控制不了,南京的事情就更加鞭長莫及。那時候所謂的南京人事,還不是東林黨自己說了算?
唯一的區别是那時候南京不和李植作戰,而北京又控制在文官手上,南京和北京看上去沒有沖突。
朱由檢想起南方的事情,歎了口氣,說道:“現在江北軍形同叛逆,甚至在天津王讨伐東奴、流賊時候攻擊天津王,完全不把朕的聖旨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