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賽德似乎有着許多秘密和故事,但是蘇晨并不着急,他知道維賽德總有一天會将這些故事告訴自己的,當這一場爐邊聚會結束後衆人散去,蘇晨躺在屬于自己的中古世界房屋内,雖然這裡很簡陋,但是他卻睡得很踏實,因為這是他在這個世界真正意義的家。
維賽德和小哈拉爾本來準備按照奴隸的待遇,睡在牲棚中,可是蘇晨卻覺得有空房幹嘛還要誰在那裡,于是将空着的一間房子讓兩人居住,這一舉動讓兩人十分的驚訝和激動,要知道沒有奴隸與主人同在一個屋檐下的事情。
“别的地方規矩我不懂,但是我家我做主,你們就安心住下。”蘇晨卻對兩人說道,其實在這麼寒冷的天氣裡,讓這一老一少住在外面寒風淩厲的牲棚之中,他也于心不忍。
第二天的清晨,領主赫羅夫派人敲響了蘇晨的房門,這讓他十分的奇怪,打着哈欠打開了門打量着對方。
“領主大人,邀請屠狼者前去領主大廳。”來人很客氣的對蘇晨說道,畢竟此時那些從突襲哥特蘭島回來的戰士們四處宣揚蘇晨的戰績,使得他在東哈馬爾有了不小的名氣。
“知道了。”蘇晨微微點了點頭,将自己的衣服穿戴好,跟随着信使一起走向領主屋宅。
“烏爾夫。”
“緻敬屠狼者。”
“早安。”
當蘇晨跟随着信使前往領主大廳的路上,那些剛剛起來準備工作的領民們紛紛向他打着招呼,似乎能夠與蘇晨打個招呼是一種莫大的榮幸一般。
“早安。”蘇晨也微笑着沖衆人點頭緻意,他平易近人的态度,更加的使衆人有好感。
但是蘇晨并不知道,在領主屋宅的哨塔上,領主赫羅夫正注視着這一切,他的眼中充滿了嫉妒,身披的狼皮大氅似乎也無法抵擋寒意,他看着快要走進領主屋宅的蘇晨,這才從哨塔上走了下去。
“領主大人。”蘇晨走進了領主大廳之中,他納悶的微微皺眉,因為在大廳的木桌前奧薩女大酋長和她的長子正悠閑的享用着食物,當看見蘇晨進來的時候,兩人甚至沒有正眼看一眼他。
“原來你叫屠狼者,你殺死過許多狼嗎?”奧薩女大酋長的長子這時候似乎吃完了盤子中的東西,當女奴海德前來收拾空盤子的時候,他甚至手不老實的拍在了海德的屁股上,驚下的海德哇哇大叫起來,可是奧薩女大酋長的兒子卻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隻趕走了一隻。”蘇晨将這一切看在眼中,他的眉頭緊皺着,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淡淡的對奧薩女大酋長的長子說道。
“哦,那一隻。”奧薩女大酋長好奇的問道,完全不在意自己兒子的惡作劇,沒錯在她看來這就隻是個小孩子的惡作劇而已,在她的眼中奴隸同工具差不多。
“芬裡爾。”蘇晨的眉頭挑了挑,緩緩的說道。
“什麼?”奧薩女大酋長和她的長子聽了愣住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沒錯,就是那個芬裡爾。”蘇晨再一次重申道,不過很快引起了兩人的嘲笑。
“呵呵呵,屠狼者你是不是瘋了,或者是毒蘑菇嗑多了,巨狼芬裡爾會被你這種人趕走?”澳大女大酋長笑得花枝亂顫,她故意當中羞辱蘇晨,就是為了報複蘇晨攻破維斯比,并且在哨塔中欺辱自己的仇,女人小心眼起來總是很可怕的。
“沒錯,就是我這種人俘虜了閣下和您的兒子。”蘇晨卻嘴角含着幾分譏諷,昂首對奧薩女大酋長說道。
“你。”奧薩女大酋長頓時氣的站起身來,她猛地雙手狠狠的拍在了木桌上,俏臉因為生氣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