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正在修改,稍後片刻,請諸位先關注雙十一吧……
回去的路上,坐在車上的丘吉爾越想越悲涼,越想越感覺後脊背上發寒,情緒十分低落,這種情緒顯而易見也被帶入了質詢會議的現場。
陪同他一起參加會議的艾德禮等人自然也關注到了這種情緒失常,便悄聲回頭對艾登道:“你們的保密水平可真不怎麼樣,估計他知道消息了。”
“當然,信号是我們故意放出去的,要的就是打草驚蛇的效果,不然他怎麼會輕易知道?”
“你們希望他體面地辭職?”
“不,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艾登笑了笑,“我們達成了一緻意見,他不能辭職,他還得繼續幹下去。”
“這是什麼意思?”
“第一,從長遠來看,大不列颠必須跟随一個勝利者,如果是德國勝利,溫莎公爵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但如果是美國勝利,溫斯頓先生是最好的選擇;第二,首相意志堅定、精力充沛而又百折不撓,如果要到加拿大開創一份新的基業,沒有比他更好的人選,事實上,我們内部對他的評價遠遠超過張伯倫,我們認為他是在正确的道路上前進,否則經曆這麼多次失敗為什麼大家還願意給他機會?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這樣才能真正替國家保住加拿大和澳新,您要知道,這些自治領對溫莎公爵的反彈意見有多大?而首相自己身為貴族,在這個圈子裡有很高的人氣,他會成為凝聚人心的一面旗幟。”
“正确的道路?”艾德禮楞了一下,随即反唇相譏,“他是正确的道路?那我們是什麼?錯誤的道路?”
“我們也是正确的道路,難道您不知道正确的道路有很多種?從曼徹斯特到倫敦并不是隻有一條路。”艾登聳了聳肩,“張伯倫的道路才是錯誤的道路!”
“好吧,随便你們怎麼說,總歸這兩條路無論哪一條不是我們工黨選擇的,曆史會有一個公正的結論,我們對英國人民可以交代。”
“當然,曆史無數次地證明了,大不列颠貴族精英才是推動國家進步的民族脊梁。”
艾德禮挖苦似地說道:“實在不懂你們貴族,花樣就是多,這種兩面下注的辦法,虧你們還說得如此振振有詞,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這些大家族會有一半去北美,還有一半留下吧?”
“這是傳承,從紅白玫瑰戰争時期就開始了……”艾登白了他一樣,“不然貴黨去和希特勒或羅斯福打交道?”
“算了吧,”艾德禮歎了口氣,“說句實話,大家對溫莎公爵的态度也很不一緻,我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而且還不能讓德國人看出破綻來!”
“其實他應該能理解,這麼做是為了他好,如果我們現在倒閣,他這個前首相能有好日子過?要不像戴高樂分子一樣灰溜溜去組織流亡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