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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曆史軍事 攻略明朝絕色

第五卷 群魔亂舞0153 柔情蜜意

攻略明朝絕色 潇騰 7304 2023-04-12 01:02

  好一個纏綿的長吻,在大明的時代,衆目睽睽之下,有哪個男人敢這麼向女人表達自己的愛意,就連成绮韻都看得臉紅心跳了,楊淩才戀戀不舍地離開韓幼娘柔軟飽滿的嘴唇。

  可憐的幼娘被夫君一通狂吻,稚嫩鮮嫩的嘴唇已微微地腫了起來,杏眼迷離,滿臉紅暈,身子都酥軟了,常言說‘小别勝新婚’,自從兩人真正的兩情相悅後,還是頭一次分開這麼久,所有的相思和依戀在這長長的一吻中都得到了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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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堂春和雪裡梅豔羨地望着幼娘姐姐那幸福、美麗到極點的神情,剛剛聽聞夫君回府的狂喜已漸漸受到了控制,兩人克制着想被楊淩緊緊擁抱的渴望,裣衽施禮,柔聲說道:“妾身見過老爺。”

  楊淩微微一笑,大步走過去,玉堂春驚愕的明眸剛剛揚起,楊淩已攬着她的纖腰,在她花瓣似的紅唇上一吻,然後一把将雪裡梅也擁在懷裡,結結實實地香了個嘴兒。

  兩個嬌俏可愛的小女孩兒傻了眼,她們是妾呀,而且楊淩離京之前哪怕對她們私下再是親熱,當着幼娘的面對她們也淡淡地擺足老爺架子,什麼時候自己也有這福氣讓他……讓他這般寵愛了?

  兩雙秋水般的眸子刹那間湧滿了喜悅的淚水,她們終于敢在夫人和婢子們面前逾越了妾室的身份,大膽地回抱着楊淩,在他頰上輕輕一吻,這才紅着臉退開去,又羞又喜地望着自己心愛的郎君。

  楊淩此次離京多次以身涉險,四次險死還生,愈加珍惜自己的一切,如今回到了家裡,見到自己錦榻纏綿、朝夕相處的家人,終于解開了最後一個心結:

  管它是不是隻有一年壽命,管它一夫一妻的心理障礙,她們都是自己的親人,是把終身幸福和性命都托附給自己的妻子,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就把限于以前的價值觀念抛開吧,我有責任讓我的家人們幸福。

  他朗聲笑道:們一家人回去再聊!”

  一家人回去再聊?高文心輕輕咬着唇,腳下有點沉重起來。成绮韻斜睨着她的神色,反正兩個人扮得都是婢子,她走我也走,她不動我不動就是了。

  韓幼娘雖然自己還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這些日子當家作主料理府中事務,倒是頗有女主人的風範。瞧見文心姐姐猶豫,不禁又嗔又喜地白了有些忘形的相公一眼,走過去拉住高文心的手,嫣然笑道:“姐姐回來了?妹妹好生想你呢,這位姐姐是……?”

  她眼波一轉,望着姿色殊麗的成绮韻,眼中也不禁閃過一抹驚豔:好漂亮的女子,似乎……隻有憐兒姐姐比得上她呢,莫非是相公……?

  她眸子一閃,用神色詢問着夫君,成绮韻何等精明,立即屈身施禮,淺淺一笑道:“下官成绮韻,拜見大夫人、兩位夫人。”

  “下官?”韓幼娘和玉堂春、雪裡梅三個女孩兒同聲驚叫,驚訝地望着她大大方方的舉止,一時說不出話來。自從武則天為帝,朝中什麼時候有過女子當官了?她說下官?

  楊淩笑道:“這位成姑娘是我内廠二檔頭,輯事廠的官職由廠督設立,人員由廠督任命,不受朝廷官員品秩之限。成姑娘甚有才略,是我一大臂助,所以延請至内廠為官。呵呵,幼娘,相公在江南險些被奸人設計殺害,若不是這位成姑娘通風報訊,恐怕你我今日也不能相見了。”

  韓幼娘和玉堂春、雪裡梅二女又驚又怕,對成绮韻也大生感激,楊淩在江南的舉動經由北上的商賈們傳播,傳得神乎其神,海甯潮抗倭、龍山衛奪兵、落雁灘借風,一樁樁一件件幾乎把楊淩傳成了神人。

  不過莫府中的事外人知之不詳,楊淩到了金陵後的消息現在還沒有傳過來,她們也不知夫君又逢過什麼大難,總之現在見到他安然無恙地返回了,提心吊膽的心情總算平和下來。

  一聽這位做官的漂亮女子是相公的救命恩人,韓幼娘立即上前欠身施禮,說道:“韓氏謝過大人對我楊家的恩德。”

  一見幼娘施禮,玉堂春和雪裡梅也忙随在後邊福了一福。成绮韻一身青衣女婢打扮,卻被口稱大人,一時也不知該行官禮還是女禮,猶豫了一下才拱手還禮道:“楊夫人客氣了。”

  楊淩在一群莺莺燕燕的包圍下來到後宅花廳,對幼娘道:“幼娘,成大人是女兒身,住在軍中多有不便,過兩日還要返回金陵辦一件重要差事,有些細節我還要與她商議,一會兒為成大人安排個住處吧。”

  韓幼娘溫柔地笑道:就委曲成大人先住在内書房那間卧室吧,也方便你們洽談公事。”

  說着她見那些丫環侍衛也都簇擁進房間來,不禁笑斥道:“都跑進來做什麼?文蘭,帶丙個人給成大人布置一下房間。”

  高文蘭笑盈盈地答應一聲,對衆侍女道:“都出去,老爺剛剛回府,要好生歇息一下。”

  衆婢子笑嘻嘻地退了出去,高文心深深望了楊淩一眼,也悄悄閃了出去,韓幼娘瞧見想要張嘴喚她,忽想起成绮韻還在房中,遂閉了嘴,對楊淩道:“相公,這些日子聽說東廠和内廠起了紛争,從大前兒起,咱們府上四周潛伏的人更多了,我好擔心你。”

  有外人在這兒,她就不便自稱幼娘了,不過楊淩也再三說過,不要對他自稱什麼妾身妾身的,韓幼娘就乖巧地改成了我。

  楊淩知道這幾日人手加多,必是内廠擔心有人對府中不利,暗暗加派了人手保護,幼娘不知就裡,這些日子一定很牽挂自己,不禁歉然握住了她的手,柔聲道:“我這不是回來了麼,不用再擔心了。相公這次南行,說起來還真是驚心動魄,晚上我再仔細說給你聽,你不是最愛聽相公講故事麼?”

  韓幼娘最愛聽他聊天,聽他天呀地的說些新奇的東西,尤其在兩人親熱之後,韓幼娘平素對楊淩體貼備至,唯獨在兩人親熱之後,明知他疲倦欲睡,可就是忍不住喜歡象個貓兒似的偎在他懷裡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這時一聽相公這麼說,韓幼娘有臉蛋兒不禁熱了起來,她倏地縮回手,心虛地瞄了玉堂春和雪裡梅一眼,兩個妮子雖然早知老爺和夫人情意最深,今晚回來肯定是要和她同榻而眠的,神色間還是不禁有些失望和幽怨。

  楊淩順着幼娘的眼神兒瞧見了,不禁幹咳兩聲,說道:公這次回來,暫時就不用去朝堂公幹了,在家裡至少要待足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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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堂春和雪裡梅一聽,眸子倏地又亮了起來。

  

  成绮韻坐在一旁,瞧着這一家人的神色,神情似笑非笑,似乎覺得甚是有趣。

  婢子端上茶來,韓幼娘親手給成绮韻斟了一杯,又體貼地給相公捧過一杯,楊淩輕輕啜了口茶,瞧見一旁廳角堆着幾口大箱子,不禁怔道:“這是什麼?”

  韓幼娘笑道:“我也不知道呢,這是柳千戶從天津衛運回來的,今兒上午剛送到,聽說有字畫珠定、藥材絲錦,有些是要呈給皇上的,還沒來得及收進庫裡,就先擱下了。”

  楊淩喔了一聲,放下茶杯走過去看了看,高文心甚是細心,在每口箱子的封條上都細細地寫下了大緻物品的種類。楊淩瞧見最上面一口寫的是珠寶的字樣,就順手扯掉封條,啟開箱蓋,見正中央一口小箱子裡放的都是特意挑選出來的珍貴寶物,就捧到了桌前打開。

  那五彩斑斓的光芒立即吸引了衆人的目光,這其中還有莫清河贈送的珠寶,加上成绮韻如今可說是他的親信下屬,楊淩自然不必瞞着她,他從匣中取出一條海水般泛着幽幽藍光的寶石項鍊和同色的耳環,遞給玉堂春道:“這套飾據說是來自天竺,你膚色甚白,我特意挑選出來送給你的。”

  玉堂春臉上閃過一絲驚喜,她接過那藍旺旺的寶石項鍊和耳環,一雙情意綿綿的妙目羞答答地瞟了楊淩一眼,輕聲道:“謝過老爺。”

  那燦着湛然幽藍光芒的寶石手飾不但式樣精巧,而且寶石顯然極是昂貴,玉堂春容貌嬌美、膚色如玉,更兼體形婀娜、纖纖如月,在莳花館時便被譽為‘佳人一出,滿室生春’,這樣一對燦爛的藍色寶石果然與她最是相襯,隻是捧在手中,細膩肌膚上便映出淡淡藍色,仿佛那素手是透明的一般。

  女人哪有不喜歡珠寶的,尤其是這樣配上逾增麗色的飾物,玉堂春一時心花怒放,喜不自禁。雪裡梅輕咬貝齒,明知道這一匣珠寶中必然也有自己的一份,還是象個孩子似的,一雙俏目似嗔似怨地望着夫君。

  楊淩從匣中又提起一溜兒項鍊,那一串紅似瑪瑙、小如櫻桃、珠圓玉潤的寶石眩人二目,鍊子中間垂着顆碩大的紅寶石竟是心形的,這要是配在頸上,那鮮豔奪目的心形紅寶石襯在**中間,該是怎樣的妖魅?

  雪裡梅一時瞧得呆住了,楊淩輕笑道:“雪裡梅花,如今可算是實至名歸麼?”雪裡梅聽了頓時滿面飛紅。

  她是天生白虎,那裡生得粉膩可人、蛤縫豔紅奪目,兩條渾圓如玉柱的大腿偏又白如新雪、嫩若豆腐,楊淩在閨房中時常拿雪裡梅花取笑她。

  這時聽了楊淩當衆用兩人之間的隐秘活兒挑逗,不禁大窘,她忙一把搶過紅寶石項鍊來,也不向老爺道謝,卻又羞又喜地嗔了他一眼,眼波盈盈卻盡是甜蜜。

  兩之間的情話那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旁人自然是不曉得的。楊淩被她嬌羞的美态逗得心裡一蕩,心裡也熱了起來,他笑道:“箱中還有幾套比甲、夾襖和綢裙,都是蘇造提花和上品蜀錦的。我給夫人和你們一人添置了一套,去取來吧。”

  雪裡梅臉色果然紅得燦若雪中梅花,她嬌俏地嗯了一聲,款款走向那口打開的箱子。卧室還未安排妥當,成绮韻隻得坐在廳中,眼見楊淩向兩房妾室派送禮物,眼光不好放在桌上,便向一旁閃了開去。

  韓幼娘不知由于成绮韻也向楊淩贈送過禮物,所以楊淩才沒有對她避嫌,她見相公當着成绮韻的面打開寶匣,暗想:“這位姑娘是相公的救命恩人,又是他的得力下屬,可她偏偏是女兒身,相公當然不便向她贈送禮物,自己做為夫人自該向丈夫的親信下屬表示一下。”

  韓幼娘從匣中拿出一條鍊子來。這是一條純金打就的鍊子,上邊綴着柳葉形黃金挂飾,每片黃金柳葉上嵌着一枚貓兒眼,輕輕一動惑人二目。韓幼娘輕輕笑道:“姐姐,于公你是我家相公的屬下。于私,咱們隻以姐妹論交,這條鍊子權當我贈送給姐姐的禮物,請姐姐收下。”

  楊淩瞧那鍊子比尋常的項鍊要長一些,而且式樣比較狂野,以為是來自異域他國的飾物,雖然甚喜那一顆顆貓兒眼的迷人,還是覺得不太适合佩戴。隻想當成一件值錢的珠寶收藏而已,這時見幼娘将它送給了成绮韻,不禁暗道:“這位姑娘的眼界,未必看得上這件珠寶呢,不過幼娘送她總是一件心意,我也不便再換了。”

  他忙笑道:“正是,成姑娘不必客氣,一件飾物而已,你就收下吧。”

  成绮韻本來正欲推辭,聽楊淩這麼說,就笑了笑,雙手接過金鍊,向韓幼娘道:“卑職謝過夫人。”說完媚目瞟了楊淩一眼,心道:“且喜且憂三月嬌,借風輕蕩小蠻腰。這位大人和夫人知不知道這是送給女子在閨中才展露的貼身飾物呀,怎麼送我這麼件東西?”

  這時高文蘭輕盈地走進來,輕聲道:“老爺,成姑娘的房間已收拾妥當了。”

  楊淩舒展了下身子,說道:“一路勞頓,還真的有些累了,你也先回去歇歇吧,晚餐時讓玉兒她們陪你淺酌幾杯,好好睡一覺。”

  成绮韻忙盈盈起身,韓幼娘道:“我送姑娘回房去吧。文蘭,着人燒水了麼?一會兒送入老爺房中和成姑娘房中。”

  成绮韻生在江南水鄉又十分愛潔,這幾日沒有好生洗個澡兒正覺渾身難受,聞言不禁喜悅道:“多謝夫人。大人,那卑職先回房間了。”

  楊淩點了點頭,見幼娘陪同成绮韻離開,那邊雪裡梅已從箱中捧起幾套做工精美、質料上乘的衣服,愛不釋手地笑道:“老爺選的花樣真的不錯,這衣服色彩漂亮着呢。”

  楊淩笑道:“本想買好料子回來再做,不過文心記得你們的身形尺寸,便請蘇杭的裁縫先做了幾套,你拿過來,上邊寫着姓氏呢,一會兒回房試試如何?”

  雪裡梅将衣物抱了出來,問道:“老爺,這些畫軸是前朝古人所繪麼?”

  玉堂春對于字畫的愛好遠勝于雪裡梅,聞言不禁雀躍地迎過去道:“有古人字畫麼,我來瞧瞧。”

  楊淩這才省起唐伯虎的“十美圖”和那副春宮畫來。這兩個女子都是自己的枕邊人,房中又沒有旁人,他随便地走過去,在玉堂春的翹挺柔軟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玉堂春一聲叫,捂着臀兒扭過臉兒來,那雙火辣辣的眸子羞怩地瞟了楊淩一眼。

  楊淩在她香腮上吻了一口,從箱中小心地捧出那十多卷畫軸,得意洋洋地道:“這些字畫雖非古代丹青妙手的大作,不過這個人卻是江南第一才子,幾百年後必成一代大家,這字畫麼……”

  他嘿嘿兩聲,瞄了兩個如花似玉的愛妾一眼,不懷好意地笑道:“這字畫是那位唐大才子以美女為照,繪就的‘十美圖’,還有一副……呵呵呵,你們拿回房去瞧瞧,過兩日老爺和你們也試演一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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