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打人!
還有,中級機甲師就中級機甲師,那個中級機師是個什麼鬼?怎麼聽着就有種按摩房的既視感?
報複,這是赤果果的報複,聰明如長孫雪晴如果不知這是唐浪對她用手肘尖肆虐他背部的回應。
長孫雪晴費了極大力氣才控制住一巴掌把這貨扇出幾百米的沖動,手指在按鈕上滑過,機械手掌在唐浪所指的駕駛艙上拍了一下,就像拍皮球一樣把駕駛艙狠狠的拍出去好幾米遠,震的其中那個開始叫嚣着自己不怕死,後來看着唐浪要和沈成峰搞單兵格鬥又笑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家夥頭暈眼花。
不能打唐浪,那總得有個出氣的地方,長孫雪晴用流暢的扇出一巴掌來向所有人證明,她真的具備瞬間秒殺這四個“小燈籠”的實力。
駕駛艙裡的那名叫陳石的家夥一臉幽怨,不過這次卻很聰明的沒說話,天知道那個記仇的家夥還會出什麼幺蛾子。
不過,場中最憋屈的當屬沈成峰了。
按照對手那個說法,他究竟是該全力以赴呢還是該收着手呢?收着打肯定有問題,不收着問題也不小。
好家夥,這是還沒開打,就先給他弄了副鐐铐戴上。沈成峰深深的凝視着眼前很随意站着的對手,臉色肅然。
沈成峰深知,剛才對手的話,其實就是說給他聽的,不管他怎樣想,那番話一定會在他的心靈中留下影子,高手相争,毫厘之間的遲疑都會造成可怕的後果。
不管對手的身手怎樣,這份心智,卻是他平生僅見,他又一次掉進這位套裡了。
可關鍵是,就算他知道是個套,也不得不鑽進去。
“朋友,怎麼稱呼?”沈成峰眼神如刀,從唐浪臉上滑過,并按動兇前的按鈕,連體戰鬥服科幻感很強的如同潮水般從覆蓋滿沈成峰上半身縮進他兇前碗口大小的金屬塊中。
四條皮帶扣着金屬塊綁縛在露出大部分精壯肌肉的身軀上,下身餘猶如古藍星上馬褲一般的長褲和戰鬥靴,頗有些古羅馬戰士的既視感。
足夠彪悍。
唐浪瞠目結舌的歎為觀止。
在未來,脫衣服都如此簡單了?
“稱呼什麼的,打過就知道了。”唐浪很随意的向前走了幾步。“我就想知道,既然都擺明态度不占我便宜了,咋不連褲子一起收了呢!”
沈成峰。。。。。。
“無恥!”兩個字都還在聽到唐浪如此說之後的機甲師們心尖上打轉,眼看着已經走近沈成峰兩米外的唐浪一個彈腿率先發起進攻後,他們瞬間集體覺得用“卑鄙”來形容那家夥才會更貼切一些。
或者說,兩個詞本應該就應該融合在一起,否則不足以形容唐浪的所作所為。
唐浪不打招呼就發動進攻算不得什麼,彈腿之前還踢出一大團沙子就有點兒太那啥了。特麼,究竟誰是聯邦軍人,誰是空盜啊!
不過,驚怒之後“圍觀”的空盜們臉上更多的是凝重。他們都是戰士,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他們都懂,所謂的“無恥”和“卑鄙”在戰場上就是最無用的字眼。在戰場上,本就沒有所謂的江湖規矩,不管怎樣,擊倒敵人,自己活着,活着等待着下一場戰鬥,才是戰士最應該做的。
光憑這一點兒,對手,就是無比可怕的戰士。
沈成峰的反應堪稱快捷,都顧不上像自己麾下那樣還在想什麼卑鄙無恥,有那功夫,沙子肯定就迷了他的眼。
他的頭第一時間低下,以一手臂掩面擋住襲來的沙塵,一條腿卻猶如一條受了驚的毒蛇般高高揚起,狠狠地向唐浪撲來的方向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