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發現了問題的根源?”陽關雙眉上揚,扭轉頭凝視殷志的雙眼。
射術不精已成為心病,若非氣不過,他絕不會孤身犯險,牧羊人、絕對不做屠夫,因利勢導,圖謀整體利益為根本。
“你同意我們跟随、我就告訴你原因,不許再……”殷志意得志滿,小尾巴翹出來了。
他看出來了,陽關沒有說假話,說話一套一套的,牧曲、藝術、牧羊等等皆能代入戰争,還整出了戰争藝術。
殷志很無奈,天生五音不全,對那些情情調調不感冒,典型的破鑼嗓子,沒少被同學嘲笑,為此才報考了保定軍校。
他逮住了機會,像國*軍隊伍裡那樣玩鬧,初衷無可厚非,但顯然用錯了地方、選錯了對象。
杜娟忙着剪發,聽到殷志的要挾,嬌軀一顫、心有所寄,但冥冥之中感到不安。
“哪來回哪去,别說心态了,你心術就不正,借用老蔣的一句話,娘希匹,算我瞎了眼,白講了一席話,不送!”陽關異常反感,深邃的眸子中寒光閃爍。
此刻,陽關已經動了殺心,有道是财不露白,戰争時期,新武器意味着政權的穩固,一旦暴露出去,輕則被控制,重就不言而喻、死無藏身之地。
正因一直沒有遇到追殺之人,陽關對亞伯汗的懷疑舉棋不定,不過,雜貨鋪被搗毀,沒有留下聯絡印記,懷疑無法排出。
宏傑7.7狙與20阻是王宏傑一生的心皿,不送到維護和平的延安、交予絕對可靠的人手上,陽關絕對無法容忍。
無論兩種槍械對戰局的影響如何,哪怕是毫無建樹的存在,也絕不能助纣為虐,這是陽關的責任,對恩師的回報,遺命不打折扣。
“呀,你别激動,頭發都剪花了,奇怪耶,發根一厘米竟然是黑色,怎麼辦到的?”杜娟早有發現,此刻才用來解圍。
她天然體香傍身,對異味特别敏感。雖然趕不上紫靈犬的十分之一,但是比常人敏感兩倍以上。
陽關表露出的氣息,杜娟輕易地捕捉到危險,殷志身上毛病很多,但也是中華男兒,不忍看到自相殘殺的一幕。
“唉,對不起,純屬慣性思維,在那種環境下浸泡了好幾年,你應該可以理解,我保證下不為例!”殷志渾身一激靈,背脊生寒。
他于戰火之中摸爬滾打,對殺氣來臨的危機感也不弱,見風使舵也不慢。
殷志天生大嘴巴,悔過也很快,過後任然犯、屢教不改,才落得如今的地步。
“你确定可以痛改前非,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在我的任務未完成前,人擋殺人、佛阻殺佛,不信你可以試試!”陽關審視殷志,眸子透着噬人之光。
此時此刻,陽關記起一句話,滿瓢水不蕩、半吊子才招搖過市,一絲悔意爬上心頭,對殷志起了偵緝之心,殺意增加了一絲。
“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心态,我一定努力嘗試,若有下次不用你動手,我自己沖入小日本陣營、拉幾個墊背的就成!”殷志說得很豪氣,本心也決定痛改前非。
其實,殷志有心結,一段不為人知的隐秘,引發此時心裡的不安,此乃後話暫且不提。
“他認錯了,算了吧!我們接受考驗,不管怎麼說也是一種鍛煉,于亂世之中增長本事不虧!”杜娟圓場,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你的射術基礎無人能敵,眼力、力道、心态與理論把握皆為超等,隻是握槍的力度過大,你是在掐死它、而不是與槍合一的那種呵護!”殷志道明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