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之後,張飛第一時間去配置了藥物。
藥也是重要資源,以前他們并不收刮這玩意,是周野讓華佗教會了一群人,讓他們擁有基本辨别藥物的本領。
每到一處,無論是現成的藥材,還是山上的藥草,都會将成熟的采摘走。
張飛所在的府庫便有不少,藥物的配置很迅速。
砰砰砰!
他身體還非常虛弱,走路依舊靠許褚扶着,但臉上寫滿了興奮,指揮軍士搬下來一個個大桶。
裡頭滿滿當當,都是原藥。
“這個……”許褚雖然憨,但關于這藥還是聽過一些:“不是用一點就效用極大嗎?”
這麼幾桶……看着都吓唬人。
“跟這群牲口客氣啥!”
張飛虛弱的瞪着眼,手擡了擡:“帶上。”
“喏!”
張飛讓人抱着藥,走到存放精肉幹的地方,讓人緩緩澆了上去,使藥物吸收入内。
藥和酒融在一塊,張飛又添了香料,并不會破壞肉原本的味道。
他讓人拿着毛刷在這刷了整整一夜。
“曹洪來了!”
天還沒亮,外面就傳來了聲音。
“這狗殺才終于來了!”張飛呲牙而笑:“俺可是等了他很久!”
他手沖着人一指:“你,過來!”
那人走到跟前,張飛貼着他的耳朵交代幾句。
“是,我明白了!”
張飛和許褚溜到後面偷聽。
“你們張将軍昨晚可是喝多了,回來了沒?”
曹洪帶着一群人走了進來。,笑呵呵的問道,眼中有異色。
張飛被帶走,大夫被打倒,他們不可能摸不到消息。
整個曹營,心裡都暗呼可惜。
不過當時張飛醉的那麼厲害,大概今天都起不來。
自己昨夜賺了令牌到手,趁着這功夫趕緊把他收刮的油水全部給撈回去!
“小的們看守府庫,一夜未歸。隻不過半夜聽說将軍被許将軍從外頭背了回來,身上還有傷。”
曹洪聽了這話眼睛微亮。
大夫讓許褚一榔頭敲斷片了,但他依稀記得刀子挑出皿了。
至于張飛那玩意割沒割下來,卻記不清楚了。
“我是過來搬肉的,這是你們将軍手令!”
曹洪嘿嘿一笑,拿出令牌晃了晃,開始招呼人從這搬肉。
“這……”看守府庫的人一臉肉痛,但卻不好阻攔,隻能紛紛後退,擋住了身後一片區域。
“幹嘛?”
曹洪眼睛一擡,便往這邊掃了過來,大步流星。
“你們攔着什麼?”
“沒……沒什麼。”幾個軍士同時搖頭。
“起開,你們翼德将軍發話了,這裡的東西全部可以搬走,拿去我們營下酒!”曹洪一手扒拉過去。
“将軍不能啊!”
“将軍,這些肉都是上等精肉,我們是要帶回去的。”
“這裡頭還有好些肉是要送到主公那去的。”
諸軍士紛紛來阻攔:“這些肉肯定不算在内。”
“送給冠軍侯的?”
曹洪眼睛越發亮了起來。
冠軍侯可是個會享受的人啊,送給他的東西能不好嗎?
“去去去,都給我一邊去!”
曹洪雖然還年輕,但力道不是普通士兵能攔住的。
三下五除二,把他們全部推倒在地。
一回頭,對着自己的部衆吼道:“先把你們手裡的肉全放下,來搬這些!”
“喏!”
曹操進城的部隊,都是虎豹騎,可是嘴饞好久了。
衆人紛紛扛上精肉,在曹洪的帶領下興沖沖的離開。
“這些好肉,我們回去就先嘗嘗!”
曹洪高興無比,拍了拍府庫軍士的肩膀:“你們可以先走了,稍後我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