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秀屁都不敢放,立馬退了出去。
趙妖起身,行至伏邵面前,輕聲道:“國相就甘心這樣放棄?”
“不放手,又能如何?娘娘還抱有希望麼?”伏邵苦笑。
“不錯!”趙妖點頭,神情堅定:“若是軍敗,唯死而已!苟延殘喘,有甚意思?”
“娘娘女中豪傑,自愧不如。”伏邵拱手,繼續道:“到了這一步,軍敗已是注定的。”
“你要走,我不攔着,但你我相識多年,可願幫我一把?”趙妖徑直問道。
“我清楚娘娘的意思。”伏邵也是聰明人,他道:“所有人原地散去,對我而言沒有威脅,但若軍權集中不潰,隻怕有人會報複于我。”
畢竟,到了那時,脫離了軍隊的伏邵就是個孤家寡人。
而以前受制于他的人依舊掌握部隊,要報仇再簡單不過。
解散軍隊就是為了活命,走不了那自己解散個啥?
“你還不放心我麼?”趙妖妩媚一笑。
“你我雖是舊友,但未必到了這種地步。”伏邵搖頭,表示信不過。
“信我一次,又何妨?”
趙妖腰肢一軟,坐在了伏邵身前的矮桌上,毫不在乎的岔開腿。
“國相若是真的活着走了回去,我若是也保存了兵力,你我才能互為依托。”
有了趙妖領軍在外,即便伏邵孤身一人回去,他人也未必敢擅動他。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們還不知道林邑國早已變天,更不要說九真和日南兩地了。
伏邵擡起了一隻手,落在對方細膩的大腿上:“當真麼?”
趙妖咯咯笑個不停,兩隻手趁勢摟住了伏邵的腦袋……
一場發洩似得交易之後,伏邵将自己的權力交付于趙妖。
他将龍當和另外幾個林邑重要将領找來,通過數次會議,成功說服衆人。
而伏邵将在明日,以前往後方催促援軍的名義離場。
次日,諸将皆至,在伏邵外帳等候。
國相走之前,還是有些話要交代的。
裡面,伏邵卻并不急着去見衆人。
“這一别不知能否還再見。”
不得不承認,這娘們還是有些魅力的,讓伏邵都有些着迷了。
他彎下腰,撿起了對方的一角裙袍。
“無論能否再會。”
“總是要難忘的。”
趙妖笑容前所未有的妩媚,十分來事的将那一角裙袍配合的提了起來,并蓋在了伏邵的臉上。
裙底下傳出低沉狂笑。
立着的趙妖笑容卻在一瞬間轉冷,左手探出,摁住了對方的腦袋。
伏邵毫無所覺,還以為是對方高度配合。
噗!
右手揮刀,貼着伏邵脖子便是一刀!
鮮皿噴湧而出。
裙袍割下一片,包裹着一顆愕然的人頭。
雪白豐滿的腿上,滿是皿迹。
伏邵臉上甚至看不到多少痛苦,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
“陪你春宵幾度,也不算白割你這人頭了。”
“畢竟相識一場,若不彌補你一二,我心中倒更是愧疚。”
她歎了一口氣,提着那顆人頭走入外帳之中。
嘩啦——
帳門一掀開,坐在當中的人皆大驚。
趙妖一身皿氣,将人頭擲在地上,冷聲道:“伏邵名為求援,實為趁機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