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症狀,比如說,早上起床頭昏腦脹?全身無力等情況?”陳鬆問道。
徐達搖搖頭,“沒有出現這些情況,隻有腰腿疼這樣的情況,至於其他的,倒是沒有!”
陳鬆又問了其他的症狀,徐達一五一十的回答。
“不知道可有結果?”徐達問道。
陳鬆道:“差不多已經有了結果,隻是出來的急,有些藥沒有帶,我要回去一趟取藥。”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讓輝祖陪你回去一趟?!”徐達說道。
輝祖是徐達的大兒子徐輝祖,比陳鬆大兩三歲。
“不敢勞駕國公,我差人送來便好!”陳鬆回道。
徐達道:“沒事,讓他去一趟,反正他待在家裡也沒什麼事幹,出去一趟活動活動。”
陳鬆見徐達決心已定,便不再堅持。
徐輝祖的原名是徐允恭,在去年時候,朱標的次子朱允炆出生,為了避諱,被朱元璋賜名徐輝祖。
不多時,陳鬆走出了魏國公府。
在外麵沒等多長時間,一輛馬車從圍牆盡頭出現。
馬車停在了陳鬆的麵前,徐輝祖從馬車上跳下。
“你就是陳鬆?”徐輝祖麵無表情的問道。
陳鬆看著如此模樣的徐輝祖,便知道,這人不是個好相與的。
“我就是陳鬆!”陳鬆回道。
“家父讓我陪你回去一趟,我就陪你走一趟。”徐輝祖又蹬上了馬車。
陳鬆也蹬上了馬車,還沒等陳鬆走進車廂,徐輝祖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就待在外麵吧。”
很明顯,徐輝祖不願意和陳鬆待在一起。
如果不是徐達要求,估計徐輝祖都不樂意搭理陳鬆。
也是,像徐輝祖這樣的二代們,出身高貴,哪裡喜歡和陳鬆這種出身低微的人混在一起。
陳鬆沒說什麼,也沒有惱怒,坐在了車廂外麵。
和徐輝祖這樣的二代計較,隻會拉低自己的品味。
馬鞭聲響起,馬車徐徐前行。
天空變的朦朧,空氣中的霧氣增多,小雨落下了地麵。
在盛夏七月的金陵,雨說下就下。
馬車的車頂上有一段延伸的車簷,陳鬆也不用害怕自己被淋濕。
倒是苦了趕車的馬夫,渾身上下已經濕透。
徐輝祖是魏國公世子,但為人穩重,所以出行並不像其他勳貴那樣前呼後擁。
馬車停在了陳鬆的住處,陳鬆跳下馬車,來到了大門前。
徐輝祖也跳下馬車,來到陳鬆旁邊。
“趕緊取藥吧,不要浪費時間了!”徐輝祖催促道。
“還請在前院稍待,我這就去!”陳鬆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間院子是秦王朱樉的財産,主要是用來存放東西的。
現在這裡有陳鬆他們居住,所以朱樉就沒有在這裡留人。
看著陳鬆的背影,徐輝祖麵無表情的來到了前廳。
陳鬆步履匆匆,朝著臥室走去。
半路裡遇到朝他打招呼的趙峰等人,都沒有什麼反應。
回到臥室,將房門反鎖,陳鬆的手摁在了胳膊上的那道印記上。
一道白光閃過,陳鬆消失在原地。
十幾分鐘之後,陳鬆拿著一個沒有任何標記的紙盒子出現在房間中。
盒子中的藥不是別的,乃是整理好的雲南白藥膠囊。
雲南白藥膠囊對跌打損傷、外傷出皿效果不錯,對風濕骨痛也有不錯的療效。
陳鬆坐在房間中的桌子上,從藥箱中取出一個空葫蘆,將盒子裡麵的膠囊裝了進去。
裝好之後,陳鬆又在房間中尋找起來,找到了筆墨紙硯。
陳鬆將一張已經泛黃的紙平鋪在桌子上,提起毛筆在上麵書寫雲南白藥膠囊的用法用量以及注意事項。
同時,陳鬆還表明雲南白藥的其他功效。
在葫蘆中,陳鬆還裝有一顆雲南白藥的保險子。
保險子可是好東西,止皿快,不管是內傷還是外傷,止皿效果都非常的快,在民間俗稱救命丹。
陳鬆將保險子的功效以及用法用量全部寫了下來。
陳鬆從小跟著爺爺書寫毛筆字,雖然比不上專業的,但是也很不錯了。
一手小楷,挑不出什麼毛病。
陳鬆拿著裝著雲南白藥膠囊的葫蘆以及寫著用法用量的紙張走出臥室,朝著前廳走去。
來到前廳,陳鬆將藥交給了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徐輝祖。
徐輝祖接過藥,嘟囔了幾聲便轉身離開。
將徐輝祖送出去,看著遠離的馬車,陳鬆長出一口氣。
......
與此同時,在禦書房中,七八個年老的太醫站在朱元璋的前麵。
最德隆望重的那個太醫手中拿著一顆布洛芬膠囊,眯著眼睛不停的觀瞧。
“陛下,恕臣無能,實在不知道這藥丸是用什麼藥材煉製的。”這個太醫搖搖頭,眉毛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