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元恺回到屋前,放下樹枝,解開腰帶脫下身上的棉服,棉服一去他一時間沒有适應,不由打了個寒顫!
韓元恺輕輕呼出一口熱氣,蹲下身子把手中的棉服鋪到地上,然後将地上的積雪劃拉到棉服裡頭,來回數次,片刻的功夫他已經收集了一大堆的積雪,就堆放在門前,
又照着自己的體型,用樹枝和壓成一團團的積雪堆出了一個雪人,韓元恺用手指在雪人的背上緩緩的劃了起來,随後将地上的棉服撿起披在雪人身上,此時的雪人身材筆挺,雙臂環抱于兇,天色又黑,遠遠地看上去倒是真像個人了,若是不知情的隻怕也看不出來真假。
韓元恺做完這一切,然後才走到門邊,張開嘴卻一時間又知道說什麼了,沉默了一陣,屋裡突然傳出一道幾不可聞的低吟,韓元恺心頭一跳,若不是他離得近隻怕也是聽不見的,這聲音好似是從鼻腔之中微微顫抖發出,聽來婉轉旖旎,壓抑難受,差點激得他皿氣上湧。
韓元恺淩然一驚,忙将那股邪念壓下,不想屋中又是一聲更為壓抑的呻吟,比起之前不同的是是從喉中嘶啞着發出,卻又生生的壓抑下去,聽來更多了許多痛苦,叫人再生不起半點岐念,唯有無盡的心疼和愧疚。
韓元恺抓着刀的手青筋顯現,時間一點點流逝,他終是沒有說話,又悄然離了門前,走到一旁的牆後,解了馬缰繩,趁着夜半三更風起雪下無人發覺,騎上馬走了。
韓元恺凜然一驚,忙将那股邪念壓下,不想屋中又是一聲更為壓抑的呻吟,比起之前不同的是是從喉中嘶啞着發出,卻又生生的壓抑下去,聽來更多了許多痛苦,叫人再生不起半點岐念,唯有無盡的心疼和愧疚。
屋内的少女此時已是雙眼含霧臉紅似醉,渾身酥軟氣喘籲籲,若不是指尖傳來的鑽心疼痛,痛得她幾欲暈厥過去,她便已是徹底迷失在情欲之中。
韓元恺抓着刀的手青筋顯現,身子都微微顫抖着,風雪無情的打在他的肩頭、臉上,可他任由時間一點點流逝,終是沒有再開口,而是悄然轉身再看一眼四周,然後他便拔腿走到一旁的牆後将馬牽出,一人一馬走在朝村頭而去的雪面,随着風雪一步步消失在了夜色中。
來到老裡長的家門前,韓元恺想了想,還是飛跑幾步摸進了院中,從懷裡掏出一張刻好字的樹皮,連帶着僅剩的二十來文銅錢,一起放在門前,又悄然翻出院子。
“翠翠,你一定不能有事,等我回來!”韓元恺回身望了一眼,然後再不遲疑,上馬狠狠一拍就走。
風雪打在他單薄的衣衫上,一陣陣的冰涼,坐下的馬賣力的在雪地上狂奔起來,朝永昌衛跑去。
……
“狗東西,死官差,啊!老子終有一日要扒了你的皮,”
金壯跌跌撞撞的一直朝前頭跑着,也不知跑了多久,隻知道他一停下就再也跑不動了,終于,在内心的仇恨支撐下,他跑出了這片廣袤的灌木林。
隻要再翻過幾座山,就是出關的關隘了,隻要出了關,什麼朝廷,什麼官府,統統便不存在了!
風雪迎頭吹來,金壯卻是雙眼圓睜,避也不避,又卯着勁繼續前行,在身後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腳印。
可剛走出沒多遠,他就猛地低下頭,直接趴在雪地上,山下竟有一大隊人馬,一眼看去密密麻麻的,怕得有數百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