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能聽到一些聲音,是**聲,有的輕有的重,這說明他們在幻境中遇到的境況不同。但最終**聲還是慢慢變得平緩下來,直到微不可聞。我知道他們都恢複過來,可能和我一樣按照灰姑娘的方法才脫離出來,我隻是在想,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這時,突然有兩隻手一起抓住我,一左一右。從感覺上是兩個人,行為上也是,左邊的隻是抓住我的胳膊然後再抓住手便不再動,冰冰涼涼小巧的應該是灰姑娘,這是我的猜想。而右邊的則不停在我身上何處亂摸,不用猜我知道這隻手的主人是誰了。
我伸手狠狠掐了一把,它立馬縮了回去,然後便傳來胡子的忿忿聲:“仙女,你幹嘛掐我?胡爺是好心想看你死了沒有。”
“你才死了,小爺我活的好好的,你死了我都不會死。”我大罵,說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你是想渾水摸魚吧!胡子不說話了,不知道是無話可說還是發現什麼狀況。
周圍終于平靜下來,看不到也聽不到聲音,感覺頗為糟糕的。我不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麼,但總有人發号司令的,老大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最前面去了,說了一聲走,随後便感覺胡子在拉我。
本來在這條不寬的甬道中我們是不必手拉手的,隻是那樣我們勢必要摸索牆壁前行,但誰都不想接觸牆壁上的那些人臉浮雕,它讓人感覺緊張恐懼。所以隻能用這種方法,我們隻要知道前面那個人的位置,可以毫不擔心的往前走了。
開始我還能聽到**和腳步聲,但慢慢的竟什麼都聽不到了,這種感覺很古怪,如同來到黑暗無聲的虛空之中。我知道,這又是環境對我的影響,它總是在想方設法的給我制造壓力和障礙,不管是看到的還是聽到的,都是它邪惡的手段。
我走在倒數第二的位置,斷後的應該是灰姑娘了,我們幾個大男人可沒有那小巧而又充滿質感的手。卻在這時,發生了讓我極為意外的事情。也隻手竟順着我的胳膊慢慢的摸索上來,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或許她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正在幫助我,因此我隻能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施為。
可很快我感覺不對勁了,那隻手并沒有點到即止,而是在我全身何處輕輕的撫摸揉弄。這種感覺很古怪,如同你掉進了老虎洞裡,可兇猛的老虎并不吃你而是像狗一般用舌頭舔你的臉。所以我覺得怪異甚至詭異,灰姑娘這種親密的舉動給我的感覺不是驚喜而是驚吓,因為在我認知裡她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這隻手開始順着我的兇口往下,太刺激了,她該不會是……等等,她該不會是想看我背後的圖案吧?一生出這個想法,我心中的熱情頓時熄滅了大半。我可不喜歡被人擺弄,便想将她的手拿開,可卻發現手臂竟然擡不起來,連動都動不了。我吓了一跳,這可不是好事,忙又加大了一些力氣。不想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傳入耳中:“别動,别亂想。”是灰姑娘的聲音,等我回過神,竟然發現她仍然還拉着我的手,從溫度上的感覺來看從沒有放開過我的手。我明白了,竟然又是那該死的幻覺,而且是出現在感覺上的幻覺,比單純隻用眼睛看到的要高級的多了。
我臉色變了變,因為我突然想到我已經出現了這種幻覺那其他人呢?比如前面的胡子,他會有什麼樣的症狀和表現?剛生出這個想法,便感覺到另一邊的手同樣順着我的手臂往上摸索,但動作比剛才的要粗魯多了。這次的感覺非常的真實,我覺得這并不是幻覺,如果不是的話?我打了一個冷戰,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太可怕了,比見到那些粽子還可怕。我急忙伸手狠狠掐了一把,它又快速的縮了回去。
“該死,仙女你幹嘛又掐我?第二次了啊!”胡子不滿的叫道。
“你二大爺的,掐你算是輕的,你要是再敢到處亂摸的話,下次我改用刀了。”我大罵道。
胡子不說話了,應該也明白了剛才的狀況感到不好意思,也真難為他了,可能他此時比我還要難堪。我正想安慰他兩句,他卻先說話了:“嘎嘎嘎,摸你那是胡爺給你面子,一般人胡爺我還懶得摸呢,況且,胡爺摸你最過瘾的還是你,沒問你要小費已經不錯了。”
我無語,遇上這種無恥之徒隻能收斂性子,要是跟他計較那遲早被他氣死。我轉頭,小聲問道:“小妹,剛才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