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水灣
李超人府邸。
“李小姐,徐sir昨晚有沒有什麼進展,能不能确定下澤钜被綁的藏匿點?”李超人忍不住低聲地問了一下身邊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
李心兒笑了笑:“李生請您放心,徐sir昨夜的行動雖然沒能确認李公子的位置,但是卻排除掉了大部分的地點,還有,徐sir讓我代他傳話,你要信他就不要問太多,總之,最後貴公子一定會平安無事地回來。”
李心兒一邊說着,一邊感歎徐一凡這個男人的霸氣,真是太帥了,但是卻又一邊暗罵徐一凡王八蛋,因為徐一凡說她今天的工作沒有一絲一毫的威脅,就是去給人家當一天文員而已,結果竟然是假冒李超人的秘書,近距離暗中觀察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悍匪。
别看李心兒平時自诩聰明伶俐,但是近距離面對殺人不眨眼的悍匪,她畢竟是一個女人,沒有不害怕的道理,幸好,徐一凡親自帶隊,領了重案組二十幾名警員埋伏在附近,狙擊手已經到位,李心兒才沒那麼緊張,徐一凡的威名還是很能安撫人心的,罪惡克星的神槍手不是浪得虛名的,雖然李心兒從未見過徐一凡出手。
呃,隻是如果李心兒知道徐一凡根本就不在李府,不知道這個女人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鎮定。
那麼徐一凡在哪裡呢?
為了能夠更加直觀地統禦全局,徐一凡自然是呆在指揮部的,這家夥的指揮部設在尖沙咀,這樣不管是哪裡出現緊急情況,徐一凡都能的時間趕到。
尖沙咀,張子豪的别墅。
李鷹和邱子龍正趴在别墅的一座山頭,用望眼鏡監視着張子豪别墅内的動靜。
這兩個家夥趴在山已經一個晚了,此刻困到不行,隻能不停地灌着瓶裝咖啡提神。
“頭!有動靜!”邱子龍突然興奮地道。
“哦!”李鷹拿起自己的望眼鏡望了過去。
“通知徐sir,張子豪起床了。”李鷹叫道。
邱子龍咽了一下口水,端着望眼鏡,沒有即刻回話,李鷹順着邱子龍望眼鏡的方向望去,隻見人家張子豪坐在寬大的别墅裡,陰涼的遮陽傘下,舒服地享受着熱煎蛋加靓火腿加鮮牛奶,自己兩人隻能啃面包加可樂,而且還被蚊子咬了一整晚。
這世界哪有什麼公平,警察連匪徒都比不,張子豪在港島頗有名氣,自然很容易便查到這個家夥的住址,此人幾次搶劫金鋪銀器店,尖沙咀的警方都沒有足夠的證據告倒這個家夥,有時候反倒被這個家夥誣告了。
李鷹越想越氣。
憑什麼警察開槍就要寫報告,匪徒開槍就不用寫,憑什麼警察進屋查案就要搜查令,匪徒又不用,憑什麼警察一定要證明匪徒有罪才能抓人,匪徒還是他媽的不用,為什麼法院一定要有證據證明犯人有罪才是有罪,而不是讓犯人那證據證明自己無罪呢?
李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逐漸有些理解了的那種快意恩仇的做法,世界不公,那麼我便用自己手裡的槍聲來伸張正義。
李鷹發現張子豪已經吃完了,邱子龍還在那裡咽口水,不由地調整了一下位置,隻看見張子豪對面的一個美麗女人穿着一身幾近透明的睡衣,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穿,不知道在跟張子豪說了些什麼,時不時地捂嘴嬌笑,花枝亂顫地帶動着兇前那一對大白兔下起伏,讓人口幹舌燥,李鷹也本能地咽了一下口水。
“靠…”李鷹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邱子龍的頭頂:“你還看,還不趕緊報告給徐sir!”
“是!”李鷹下手很重,邱子龍捂着腦袋痛呼着迅速向徐一凡報告情況,然後狠狠地喝一口水解渴。
“媽的,真是太不公平了,我們每個月才發那麼一丁點薪水,連塊住的地方都沒有,人家輕輕松松便是香車别墅美人。”邱子龍一邊發着牢騷,一邊狠狠地一口咬在白面包,好似咬在什麼白花花的所在。
“狠好,繼續監視張子豪,他拿贖金前應該會再聯系一次看管人質的同夥的。”徐一凡說道,眼睛閃過一絲寒芒。
“徐sir,出問題了!”徐一凡剛挂掉李鷹的電話,便接到了李文斌的壞消息。
“綁匪過來拿贖金了,不是張子豪本人!”李文斌報告道。
徐一凡皺了皺眉,當然不是張子豪,張子豪還在李鷹那邊呢。
到底出了什麼情況,為什麼不是張子豪親自拿錢?
時間倒回十六個小時前。
“阿豪!我聽說葉繼歡他們又在内地打死了人?”張子豪的老婆擔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