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已涼,席已散,大多數人已經離開隻剩下少數幾個人。
雲星看向朝魯:“咱們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有啥事說吧!”
“我們遇到一個棘手的案子,追查好久也沒查明死因,所以到現在也沒找到兇手。”朝魯苦笑回道。
上面要求盡快破案,可是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他們目前還是沒有一點兒頭緒,沒辦法隻能來向他們求助。
“兇殺?”吳道問。
“不知道!”朝魯搖頭:“死者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也沒有内傷,法醫從外到内檢查一遍也沒查出死因,身體各個指标完全正常,如果不死的話活到七八十歲絕對沒問題!”
“帶我們去看看屍體!”張琦說道。
“好,什麼時候去?”朝魯掃視五人。
雲星起身:“現在吧!”
“好!”朝魯和木圖也跟着起身。
“你們沒事兒?喝那麼多酒!”木圖擔憂地看着幾人。
“嗝”,唐亞雅打個飽嗝,捂着嘴歉意地看着三人:“不好意思,吃太多了!”
幾個人會心一笑,并沒有介意。
“這點酒還至于喝醉!”張琦一口喝光茶杯中的水:“你倆咋過來的?”
“開車,不過就開一輛!”朝魯回道。
“我們打車過去,你前面帶路!”吳道放下茶杯起身。
雲星看向他:“你跟他們走,于歡姐我們打一輛車就行!”
“行!”吳道點頭。
朝魯先把木圖兩口子送回家然後帶着一行人去往停屍房,順便回辦公室拿上屍檢報告。
法醫從存屍櫃拉出屍體:“這就是你們要看的屍體!”
“這麼年輕?”張琦看完屍體很是詫異。
法醫看她一眼:“29歲!”
“可惜啦!”于歡看着屍體感慨。
法醫看向她:“你還沒見到幾歲的孩子呢,看到更揪心!”
她看着法醫:“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沒解剖還能救過來!”
衆人同時看向她,法醫譏笑:“開什麼玩笑?送來的時候都死透啦,一點兒呼吸和心跳都沒有,而且腦電波也沒有反應。”
她看一眼屍體問:“送來的時候死多久啦?”
“從醫院轉過來也就半個小時!”法醫回想一下回道。
“你解剖的時候皿液是否凝固?肌肉是否還有韌性?背部是否有屍斑?内髒是涼的還是熱的?”于歡繼續發問。
法醫皺起眉頭沒有說話。
于歡看向朝魯:“聽你講述的時候我就想到一種可能,他的确是被人害死的,而且還不是一般人!”
“什麼人?”朝魯問。
“巫師!”于歡又看向屍體:“巫師想要殺死一個人隔着千山萬水也可以,他隻要對方的生辰八字或者身體發膚就能置人于死地!”說完看向吳道:“你可以給道士打個電話咨詢一下!”
法醫看向她:“這什麼年代你還信這個?電視劇、電影看多了吧?”
她瞪着法醫:“把你的出生日期告訴我!”
法醫移開目光:“無聊!”
張琦瞪向法醫:“沒見過不等于不存在,不要用你的無知去判斷一件事情,這世界有很多未知的存在,隻是你沒見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