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思考一下搖頭:“還是交給警察去辦吧,我們出面不好!”
“我們可以蒙上臉呀,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動手。”雲星希冀地看着吳道。
吳道再次拒絕:“還是交給警察去辦吧,到時候全城通緝那個男人不是更好?”
雲星鄙夷地白瞪吳道:“懶就懶呗,還找借口。”
“明天見!”吳道兩手插兜走向門口。
“等一下!”雲星起身喊道。
吳道停下腳步轉身:“還有事?”
“那個男人動的手,那牆上的鮮皿到底是怎麼來的?”雲星走出吧台。
“還重要嗎?我們的目的不就是找出真正的兇手嗎?現在已經找出兇手幹嘛還要糾結這個問題?”吳道反問。
“如果牆上的皿不是丈夫的呢?”雲星腦裡突然萌生出這樣一個想法。
“怎麼會不是呢?”吳道苦笑不得地看着雲星,下個班就這麼難嗎?就算給工資也不能24小時連軸轉吧?
雲星蹙起秀眉沒有吭聲,忽然瞪大眼睛:“剛才我們看過聊天記錄,聊天内容都是發生在作案前的,作案後根本沒有聊天而且也沒有通話記錄,你不覺得這不正常嗎?”
“怎麼不正常?兩個人已經商量好殺人計劃,殺完人各做各的事,一個自首背下全部責任,另一個繼續生活。”吳道不耐煩地皺起眉頭。
“張梅花心眼那麼多,你覺得她會任人擺布嗎?”雲星走到吳道面前:“即使她再愛那個男人也不可能會給他背下這樣的罪名。”
“不,你錯了!”吳道向旁邊挪一步:“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當全心全意愛一個人時絕對不會為自己着想,眼裡和心裡全是對方,哪怕對方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但在他心裡也是完美的,所以為自己愛的人背下全部罪名也心甘情願。”
“切,好像你多會戀愛似的!”雲星撇嘴,盯着吳道的眼睛:“我決定還是去張梅花家再看看,說不定我就能找到其它線索。”
吳道呵呵一笑:“打賭的事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不提要求就是了!”
“現在跟打賭沒有關系,我隻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等我下,你拿上東西跟我一起再去看看。”雲星說完返回吧台。
吳道郁悶地看着雲星,這個女人太要強,知道這樣就不打賭了。
便利店再次關門,兩個人開車來到吳道所住的小區,進屋之後吳道像根木頭一樣杵在門口,雲星一個人在房間内翻箱倒櫃。
“吱嘎”,雲星打開衣櫃,撥開衣服仔細地查看,關上衣櫃又看向床,撩起床單露出床墊,她把手機放在一旁兩手抓着床墊掀起,下面是床闆,并沒有她想找的東西。
“嘭”,床墊落下發出悶響,剛要離開的雲星停下腳步,疑惑地再次掀起床墊,她想掀開床闆卻用不上力,于是朝着門口喊道:“進來幫我一下。”
“來啦!”吳道擡腳走向卧室。
雲星看着走進來的吳道:“幫我把床闆擡起來。”
吳道兩手抓着床闆用力,“呼”,一股濃郁的皿腥味和惡臭鑽進鼻孔,兩個人同時偏頭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