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掌握第三法
這次模拟八畈司一開始就是沖着完善第三法來着,如果在大聖杯這裡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她就會去拜訪愛因茲貝倫家,不過她還承認上次模拟時和伊莉雅她們結下的緣分,即使伊莉雅她們本人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她将拜訪愛因茲貝倫家這個選項放到後面,沒有因為方便而作為第一選擇,還好大聖杯沒有辜負她的期待,讓她不用作為反派前去襲擊愛因茲貝倫家。
不過如果真的到了沒有辦法的時候,八畈司也是那種會果斷下得去手的人,如果是真的現實她或許還會猶豫,但是既然隻是模拟的話,那麼就不會有絲毫的遲疑了,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是邪惡的存在也沒錯,因為她的冷皿是真實的,本質上會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也是沒錯的,隻是因為一開始就擁有模拟的能力存在,所以才沒有在人道上偏離,勉強作為一個人而存在。
而若是偏離了人道,那麼八畈司就不是人了,或許是神,或許是魔,但已經是非人之物,如此的話這條路線也可以說是完全告廢了,雖然不至于會因此而将這條路線完全廢棄掉,但是毫無疑問也失去了最初的意義,不過這種事情很難發生,即便八畈司的本質就是更加接近非人的那一方,但隻要在她身上設置的戒律沒有被打破的話,那麼不管八畈司走過多少錯誤的路線,最終也會回到唯一且正确的那條路線中,因為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這樣設定的,除非真正的司隕落了,不然就不會出現那種偏離最初路線的事情。
八畈司将大聖杯從虛數之海撈了出來,并放置在了圓藏山的地下大空洞内,雖然有着可能會被發現的風險,但因為對自己的力量有着十足的自信,再加上也不是特别重視大聖杯的關系,所以八畈司并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情。接下來她就在羽斯缇薩的人格幫助下學習第三法的傳承,事實上愛因茲貝倫早在千年前就已經因為偶然而完成了第三法,那個結果就是作為大聖杯的祭品而犧牲的羽斯缇薩。不過羽斯缇薩的第三法并非完全的第三法,其隻有使用一次魔法的力量,再加上是偶然誕生的,被認為和愛因茲貝倫的魔術師毫無關系,并不能達成愛因茲貝倫家的夙願,所以愛因茲貝倫家在後面構建了天之杯的系統。
而這個天之杯系統,說的就是大聖杯了,其實聖杯戰争本身就是獲得第三法的儀式,如果按照最初設想的路線走下去的話,那麼最後的勝利者将會成為真正的第三魔法使,但是因為另外的兩家人有其它想法的關系,最終聖杯戰争真的變成了戰争,都想要用大聖杯來實現自己的夙願,于是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明明已經最大化地利用了羽斯缇薩的那一次魔法将第三法給完成了,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成為魔法使。
不過也不能說遠坂家和間桐家背叛了愛因茲貝倫家,因為這兩家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各自的夙願才答應和愛因茲貝倫家合作的,雖然三家的願望都是為了實現人類的救濟這一偉大的理想,但是各自所認為的救濟卻是完全不同的東西,愛因茲貝倫家認為将第三法真正的完成才能夠真正的實現人類的救濟,而間桐家當時的家主則認為想要實現人類的救濟就必須根除世間一切的惡,他想要用大聖杯的力量來做到這一點,遠坂家同樣也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論,所以禦三家最終會背棄最初的盟約這種事是一開始就注定的事情。
這是羽斯缇薩在講課的時候,順便講給八畈司聽的曆史,其實羽斯缇薩從一開始就知道她的兩位友人有着各自的想法,她也早就知道一旦完成了天之杯,禦三家就會因為各自的理想不同而分道揚镳,但是當時的她天真的認為不管是他們之中的誰得到了大聖杯,最終即便方式不同,也會完成人類的救濟,所以她義無反顧地作為實現天之杯的祭品而奉獻了生命,隻是從現在的結果來看,當時的她可能做錯了選擇也不一定,但是八畈司能夠看得出來,就算再重新選擇一次,羽斯缇薩應該也會做出和當初一樣的選擇。
而這樣的大聖杯最後會被此世之惡所污染,簡直就如同命中注定的詛咒一樣可笑,八畈司完全有理由認為這是蓋亞的手筆,目的就是想要人類自己殺自己,雖然蓋亞和阿賴耶這兩個抑制力看似是相同陣營的,但是實際上完全不是這麼回事,蓋亞是以星球的延續為準則而行動的,保護人類的行為不過是有時候因為不這麼做有可能會受到牽連所以不得不出手,而阿賴耶作為代表人類方的抑制力,其所有的行動都以人理的延續為最優先準則,因此這兩者并不能混為一談。
安哥拉曼紐這種英靈會被聖杯召喚出來,要是沒有抑制力出手攪合的話才奇怪,不過從結果來看,這一次的較量是阿賴耶的勝利,甚至還在這次聖杯戰争中找到了祂最鐘意的守護者,如果前世作品裡的設定是正确的話,那麼阿賴耶應該是最大的衛宮士郎廚,最喜歡收集各種版本的衛宮士郎,所以阿賴耶這一次可以說是赢麻了。
不過這些事和八畈司也沒什麼關系就是了。
其實她想要成為第三魔法使,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繼續完成聖杯戰争,她具備這樣的條件和能力,也已經完成了對大聖杯的淨化,而以她的實力,想必不可能存在能夠在她手中奪走勝利的家夥存在,但是這種做法還是太張揚了,并且八畈司想要的其實并不是完全的第三法,她想要的是第三法的知識,通過儀式晉升為第三魔法使,和獲得足夠的知識掌握第三法的力量,這看似是一樣的事情,但是實際上卻完全不一樣。
要知道第三法的能力是靈魂物質化,在這個世界,人大緻可以分為三個部分組成,物質,靈魂,精神;其中物質可以當作是肉體的存在,精神則是一個人的人格和記憶,而靈魂則是最為本質的東西。和八畈認知中的靈魂所不同,在八畈司的認知當中,靈魂和肉體一樣都是會随着時間而自然腐朽的東西。但是因為這個世界存在着根源和各種不同界面的存在,所以這個世界的靈魂是不會自然腐朽的。而人類之所以會死,就是因為肉體有着壽命的限制,即便獲得了長生之法,也不可能完全消除物質會腐朽這個基礎設定。第三法的效果就是如字面上的意思,讓靈魂物質化,通過這種方式來實現真正意義上的永生。
如果通過天之杯的儀式來完成第三法的話,那麼八畈司就隻能讓自己的靈魂完成這個轉化為物質的過程,這也是儀式的初衷,可是作為穿越者,八畈司其實對于靈魂物質化是不感冒的,因為靈魂不朽這個設定隻有在這個世界才有效,在上個世界她的肉體因為成為半神的關系,已經可以說是接近不朽的存在,但在最後還是因為靈魂自然腐朽的緣故而死了,她将來肯定還會穿越到别的世界,如果因為在這個世界完成了靈魂物質化而影響到下次轉生時的肉體那就問題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