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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是否該慶幸,剛才被吓傻了。沒在池琛說“你把人小姑娘怎麼了”時,接住話茬。
不然,我該如何解釋我屁股上的皿?
屁股上的皿,這還不簡單!我尴尬的捂着屁股,道:“不好意思啊,最近便秘,痔瘡又犯了……”
身後,傳來池琛濃濃嫌惡之聲島夾吐号。
“閉嘴。惡心。”
誰說不惡心呢?可我有什麼辦法?
何況……能惡心他,我還不得好好利用。
我一臉尴尬的捂着屁股,回頭,哭喪著個臉:“二少,要不趁着我住院,我順便把這痔瘡切了吧?雖然會耽誤一段時間,但是一勞永逸啊!哎喲喂,我告訴您,今天大便可粗了,疼得我……”
“閉嘴!說你不要臉都擡舉你了,惡心的東西。”
他一邊說着惡心,一邊又走回床邊。
我對著他背影。“呸”了一聲。心裡狂吼——王八蛋,惡心的話,你特麼别躺下啊!
池琛還真沒躺下。而是拿出電話,撥通了,放在耳邊,不知對誰吩咐着:“去買兩袋衛生用品來,對,女人的。”
接着,池琛又道:“再來一床被子和床單。”
我靠,既然這麼嫌棄我,幹嘛還非要來住?神經病啊!我耐着心裡的不耐,笑眯眯看着他。“二少家的豪華大床是哪裡yd_sj;"/19181/零級大神/19181/不舒服嗎?”
池琛放下電話,瞄了我一眼,“你忘了自己身份?”
“嗯?”我不解。
池琛懶得多說,就兩個字:“陽童。”
對,我要給他驅除髒氣,所以,他才晚上來找我……
他還是江戶川。
我一直忌憚他四品罂粟門的身份,倒是把這茬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