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桑拿直接泡冰水非常爽,但又心腦皿管疾病的風險,嚴重者甚至會導緻中風。
但誰在乎呢?
琥珀反正不在乎,她嫌一次不夠過瘾,又在桑拿房與冰湖之間來回往返三次,直到渾身的疲憊感都被抽幹淨,指縫中也壓榨不出一絲力量為止。
她翻身上床睡覺。
今天的睡眠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優良,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琥珀感到渾身輕飄飄的,她起床漱口紮發辮,神清氣爽地拉開窗簾,開始處理秘書的工作。
第一件事。
處理憤怒的德麗莎。
她的通訊器都快被打爆了,如果不是要坐鎮聖芙蕾雅,德麗莎早就肉身跑到總部來開團了。
琥珀的工作是盡力安撫學園長。
“德麗莎閣下。”
“别廢話,快把他叫出來!”
德麗莎的神情透着十足的嚴肅,終于有了身為學園長的威嚴。
“天命的皇帝是什麼鬼?我派他到休伯利安實習,結果他因為一個任務跑掉了,當天總部就發布通告宣布高貴的統治者趙白抵達永遠忠于他的天命?”
“德麗莎閣下,請息怒。”
“我爺爺呢?他怎麼一句話不說,跟死了一樣?”
“奧托大人正在閉關。”
“……”
扯淡,即便是不了解世界文化,隻玩過一段時間的神州産的手遊,德麗莎也知道隻有神州人才愛閉關!
她的爺爺,天命主教奧托,明明是歐洲人!
這點小伎倆不要妄想騙過德麗莎,她堅持自己的訴求,要見到趙白或者奧托中的任何一人,否則琥珀就等着被猶大砸癟吧。
這樣的危脅實在令人害怕。
“德麗莎大人,并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在趙白身上布局,奧托主教也是,那幾乎是他最認真的一次了,我就在旁邊看着,奧托大人一直小心翼翼,似乎總在害怕重蹈以前的覆轍。”
“你能想象嗎?”
琥珀重複了一遍,仿佛這事說出來就如此令人震驚:“那位頂天立地的大人,他竟然也會害怕。”
“那确實……無法想象。”
德麗莎短暫地震驚了一小會兒,很快便繞了回來。
“關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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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在不厭其煩地幫德麗莎解釋,可後者就是不聽,頗有種對牛彈琴的荒誕感。
可秘書的工作就是這樣。
解釋→我不聽我不聽→解釋→…→打起來。
她可不敢和德麗莎打架。
此時的琥珀,褪去了人前人後的小秘書模樣,正坐在駛向港口的車隊中,後視鏡挂着代表大使館的旗幟,坐在加長邁巴赫的後座,琥珀一邊在自帶加熱功能的真皮座椅上打滾扣腳,一邊與德麗莎談話。
“琥珀,你在做什麼?”
“我正在按趙老闆的需求,去港口聯系核動力破冰船,他此時在與自己的新婚妻子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徒步北極之旅,還請稍安勿躁。”
“嗯??”
這小子,虧我如此為他擔憂,沒想到是兩個人偷偷摸摸跑去度蜜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