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後一個想法,小和尚從沒打算那樣做,他的小兔子,決不能被妖王那啥,他一定會斬殺妖王。
小和尚後來幹脆将小兔子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一手緊緊摟住明歌的腰身,身體貼着身體。
把明歌就如個嬰兒般挂在自己的兇前。
他一路誦着經,将明歌的蹭摸無視。
小兔子是他拉拔着長大,他是小兔子的長輩,他是小兔子父親般的存在!
所以這樣沒什麼!
難得的,他的心底竟然奇異的不再有騷\/動,平靜的就好似一汪靜谧的湖水般。
他的腳步飛快的朝前走着,抱着懷裡并不安分的小兔子,那一刻卻希望滿滿。
天下人都不相信他又怎麼樣,天下人都想燒殺他又如何。
他的師父最終相信他,他的小兔子一直都在保護他。
禍由他起,便由他滅。
他斬殺妖王,不是為了天下,而是為了他自己,為了他在意的那些人!
他活着也不是為了天下人!
明歌迷迷糊糊的清醒,迷迷糊糊的又失去理智,身上的汗水一層又一層,她的喉嚨到最後已經嘶啞,耳邊是一聲聲的清朗的讓人心安的誦經聲。
被欲\/望壓制在黑暗裡的神智在這猶若甘泉般的聲音中漸漸清醒。
“小和尚!”她聽到自己說,“小和尚,你是不是要去斬殺冷傲天?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可以把那條破蛇殺個片甲不留!”
小和尚垂眼,與仰頭望着他的明歌目光對上,他沒想到小兔子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兩個人的身體緊貼的幾乎沒有縫隙,明歌的雙腳勾在小和尚的腰上,這姿勢,實在是不堪入目,可小和尚的目光清澈。
清澈的讓人生不出一絲雜念。
誦經聲一停,明歌的臉上潮紅之色又起,她強忍着心底那股子來勢洶洶的騷\/動,快速說,“你不是可以控制他的一部分力量麼,到時候你試着用自己的全部神識掌控那股力量,讓那股子力量暴動。”
她在修仙位面裡,冰系異能就是可以讓别人身體裡的水分凍成冰,或者是直接變成冰棱刺穿身體。
雖然這裡和修仙位面不一樣,真氣亦和靈氣有很大的區别,但原理應該差不多吧。
快速的朝小和尚傳授了一番她這方面的經驗,明歌的聲音到最後,漸漸就成了胡亂的低喃。
她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攀爬到了小和尚的脖頸處,頭在小和尚肩窩不停蹭啊蹭,就像隻撒嬌的貓兒般,“小和尚,我們來一次吧,那次在木屋裡,你和那個女人在屋裡壓了一晚上的床闆,我那時候在外面吹着冷風,覺得心底好難過,就像現在一樣的難過,難過的快要死了,小和尚,在我死之前,你可不可以屬于我一次,我知道自己是妖,人妖殊途,尤其小和尚還那麼那麼厲害,根本不是我能想的,可是,可是我好難過啊,嗚嗚嗚嗚,我想!”
誦經聲又起,明歌斷斷續續含含糊糊的聲音夾雜在這誦經聲中,這一次,小和尚再也無法平靜。
到了蛇頭山已經是午夜,蛇頭山顧名思義,到處都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