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朝兩人各自扔了一個玉瓶,“結嬰丹,祝你們以後順利進入元嬰期。”
金丹和元嬰期就是天和地的差距,修仙之人大部分都是止步于金丹期從此再無存進。
其實像逍遙和青雲兩人的靈根以及天賦,能進入金丹期已經算是奇迹了,在掌門看來,這兩人在明歌的各種丹藥堆積下,五百年之内頂多就是個築基,沒想到這麼快兩人就能突破金丹。
看到明歌竟然沒有給自己備一份,止水的心底瞬間不平衡了。
明明他是最優秀的最出色的,可每次和這兩個家夥往一起一站,就好像他是撿來的孩子一樣不受寵。
明明師父的寵愛都應該給他才是啊。
他憤憤然的想,都怪這兩個家夥太虛僞太能裝白蓮花了。
從那隻娘娘腔白蓮花的身上止水明白了個道理: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所以他默默瞟了眼青雲和逍遙手中的玉瓶之後對明歌說,“老祖,我已是金丹後期,用不了許久便要閉關結嬰。”
所以師父你趕緊能賞點啥就賞點吧!
明歌的目光落在止水身上,她在止水期待的目光下,唇微微抿了抿,這次連個“不錯”都沒有說。
揮手示意青雲和逍遙兩人下去,明歌這才重新将目光落在止水的身上。
有了上次的事情,止水也不敢有所動作,緊繃着身體惴惴不安的垂頭任着明歌打量。
突然就有點後悔他剛剛說的話了,師父是不是覺得他在居功邀寵?
明歌問他,“你又修習了逍遙與青雲的功法?”
“是。”這一次止水的回答并沒猶豫,“并非有意,他們有不懂的地方詢問與我,我指正他們的時候,無知無覺的也學會了。”
上次她說他狡猾,那他就狡猾的為自己辯駁一下。
明歌沒說話,她周身的威壓一重,止水膝蓋一軟便跪倒在了她面前。
他尚未曾擡頭,明歌的手突然捏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整個人提在了半空。
疼痛瞬間蔓延在了止水的全身。
簡直有種骨頭被一塊塊拆下,針刺一根根紮進經脈的錯覺,這是在廢他的修為?
止水疼的滿頭滿身都是汗水,身體更是在顫抖着猶如風中落葉。
他忍着并沒有呼痛,隻用自己那僅剩的一點力氣擡頭望着明歌。
眼裡又委屈有不甘,還有一種似乎能将人心炙烤成灰燼的悲恸。
明歌對上他目光,唇抿成一線的她面無表情。
他喃喃着,顫抖着問,“師祖,為什麼?”
為什麼廢了他修為?
為什麼讓他經脈寸寸而斷?
因為太痛,他咬得牙床都是皿,因為顫抖太厲害,他這幾個字說的并不清楚。
說話間,滿嘴的皿更是噴了出來。
明歌沒有回答他。
她拉着他手腕騰空而起,轉眼到了缥缈峰的後山禁地。
這後山禁地被明歌用陣法加持,明歌不在的時候止水試了幾次都沒法進入。
此刻哪怕被明歌提溜着,可身體疼痛太過,止水根本沒有多餘的目光去看這後山陣法中的布置,以及明歌是怎麼進入的這陣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