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芸也不等明歌回答,繼續又說,“小沫還去了輔導老師那呢,晚上也沒回宿舍,我聽她們說你和小沫打了一架?你們兩個因為什麼打架啊?”
明歌掰開陸芸的手,“誰和你說我與默小沫打了一架?”
陸芸,“這還用誰說?大家都在說呢。”
“大家怎麼說的?”
“大家就說你和默小沫打了一架。”
明歌點了點頭,“哦。”
繞了半天明歌也沒說個原因,關鍵大家都出了電梯了,陸芸等着身邊那些個人走了,這才又拉住明歌的胳膊問明歌,“明歌,你和小沫到底怎麼一回事啊?現在就剩下我和媛媛了,你總不能連我們兩個都不給說吧。”
“有什麼好說的。”明歌瞟了眼被陸芸拉住的胳膊,“你把我胳膊拽疼了。”
她說話慢吞吞的,雖然聲音沒起伏也沒個什麼情緒,可陸芸聽着卻總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她将明歌的胳膊放開,“明歌,聽說昨晚上黎教授也在你宿舍?明歌你到底和黎教授是什麼關系啊?”
明歌反問他,“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系?”
這反問的,讓陸芸頗為無言,她皺眉不滿的說,“明歌,你别這樣繞彎子啊,不想和我們說就不想說呗,幹嘛這樣子說話啊。”
明歌淡淡的瞟了陸芸一眼,陸芸以為她要說什麼的時候,明歌卻轉過頭望着前面的路。
雖然一起住了快兩年也知道明歌的這種‘性’格,可看到明歌真不打算搭理她了,陸芸氣得翻了個白眼,“什麼人啊這是。”
陸芸拉住高媛媛的胳膊,“我們走吧,唉,咱們和某些人不一樣,某些人有後台有教授撐着呢,做什麼都有個張狂的資本。咱們這些草根階級還是踏踏實實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吧。”
這是嘲笑明歌學習一塌糊塗就是因為有有資本有靠山。
明歌沒理會這兩個人,宿主一直很努力的在學習,高考的時候,宿主甚至三天三夜沒睡覺就在背誦單詞,後來因為過度勞累還送進了醫院裡。
但就算在醫院那段時間,隻要黎母看不到的地方,宿主立馬就又開始學習。
宿主一直都知道自己笨,所以她用别人十倍百倍的努力試圖用勤奮來彌補自己的笨,可有時候并不是努力勤奮就能有所回報。
宿主這麼拼命的努力,可每次考試,她都沒法到達及格線,她不會抄别人的,也不會作弊,考試的時候雖然一直在埋頭書寫,但她腦子糊糊塗塗的感覺平時學的那些都不管用了,卷子上的題就像是天書一樣讓她看不懂。
這是宿主再努力也沒法改變的事情,但宿主一直在努力,從沒放棄。
默小沫是個校‘花’,黎言又是學校裡高不可攀的男神,昨晚上的事情幾乎是傳大半個學校都知道了。
明歌一路朝教室裡去的時候,很多人都沒有認出來她也是昨晚事件裡的主要一員。
大家一點都不避諱她,紛紛議論着黎教授和校‘花’之間貌似在談戀愛,昨晚上因為黎教授招惹别的‘女’生,校‘花’為此和黎教授大吵了一架,好像還搧了黎教授幾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