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四道流感肆虐一道不放,統統留着,避免出現剛才那般情況,再次被吊錘。
雨夜這一身恐怖的屬性面對他們如同虎入羊群,人力難以抗衡,他沒有釋放技能,而是選擇最普通的平A。
這時候人數的衆寡已經沒有意義,技能的多少與傷害亦逝去價值。
雨夜使用鐮刀精通技能之後,每揮舞一下都感覺皆有如神助,完全沒有了先前的生澀、不适之感,每一下都感覺腦袋裡有人與他共鳴,指導他應該如何使用,十分的神奇。
而且腦海中隐隐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鐮刀才是器中之皇,鐮刀才是器型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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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傷害掀起陣陣風暴,震驚的數據讓人瞠目結舌。
為什麼?剛才如同廢狗癱躺在地上的雨夜怎麼會如此威猛?為什麼,剛才已經被打殘毫無鬥志的雨夜會重新煥發生機?
難道他真的吃了腎寶片?不過是什麼時候吃的呢?
短短十秒鐘,已有五人死去,而雨夜的紅名時間疊加起來長的可怕。
屠殺還在繼續,十個,十五個,二十個,三十個,四十個,五十個,到最後七十個,一個不剩,全部化為白光返回新手村。
以一屠百,這樣的戰績何等輝煌,以一屠百,這樣的戰績何等耀眼,以一屠百,這樣的戰績何等振奮。
不論是地煞三人,還是‘淺灘遭蝦戲’會長,還是長劍恨歌姑姑,此刻都被雨夜那消瘦的身影所折服,被那道無敵的身影所驚歎,這究竟是怎樣的變态?他還是人嗎?
而此刻站在新手村裡面可愛的複活歸來的小輕柔,被爺爺奶奶們無情的攔住步伐,前一秒她還在奮力掙脫,咬張爺爺的胳膊,扯趙爺爺的頭發,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然而後一秒輕柔停止了鬧騰,因為她的兩隻眼睛都看呆了,目不轉睛的盯着戰場,這真的是哥哥嗎?一連三句反問襯托出輕柔此刻的心情,為什麼前後差距如此巨大。
随後輕柔釋然,那是自己的哥哥,是獨屬于自己的哥哥,是獨屬于自己并且無敵的哥哥,想到這裡,蒼白的臉色依舊遮不住輕柔心中的那份驕傲,那份自豪。
濃濃的喜悅傳入輕柔的大腦,陣陣的開心讓輕柔頓時心裡一松,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開始細細欣賞來自與哥哥的暴力美學。
其實從複活點來到村口這段距離,輕柔的心中滿是煎熬,滿是自責。
幻想着哥哥因為自己的任性而死去,幻想着哥哥因為自己的任性而飽受煎熬,幻想着哥哥因為自己的任性而被人欺負。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局,她隻想單純的救人而已,隻想單純的救人而已。
一路上她一邊跑一邊往後看,生怕在扭頭的瞬間看到哥哥,看到哥哥蒼白的臉色,看到哥哥渾身的傷痛,看到哥哥強顔歡笑的樣子,這不是她想要的,絕對不是。
然而誰曾想,來到村口不僅沒有看看哥哥死亡的樣子,反而看到了哥哥大發神威的樣子,輕柔的心情瞬間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