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收拾的,季清甯也沒帶什麼,就帶了兩千兩銀票,等她和溫玹到前院,煜國公夫人和平老夫人準備的賀禮就送到了,平老夫人送了人參和燕窩,煜國公夫人就拿了冬草夏草還有其他一些珍貴補品,另有幾匹綢緞。
小丫鬟扶季清甯坐上馬車後,也要上馬車,結果腳都踩上踩腳凳了,還被陳杳抓住胳膊,直接拽了下來。
沒見過這麼沒眼色的丫鬟,搶着扶三少奶奶就算了,沒看到爺也要上馬車嗎?
小丫鬟被拽後好幾步,氣的拿眼睛瞪陳杳,就看到溫玹上了馬車。
小丫鬟,“……。”
“姑爺不騎馬嗎?”小丫鬟臉頰微紅。
她可沒有和姑爺搶的意思。
陳杳道,“昨天的刺客咬舌自盡了,還不知道背後是誰指使,萬一再來,你能護着三少奶奶嗎?”
“我能啊,”小丫鬟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而且是斬釘截鐵。
“……。”
陳杳想給自己一巴掌。
他為什麼要這麼問,這丫鬟不僅忠心,她還會武功,昨兒那情況,換成旁人很難躲過去。
小丫鬟看着被陳杳抓住的胳膊,臉騰的一下就紅透了。
以前看陳杳沒什麼特别的感覺,就是想揍他,可昨天她代替姑娘上花轎,在迎親隊伍前騎在馬背上的人是陳杳,她心底感覺就變了。
女兒家一輩子隻能坐一次花轎,也不知道她昨天算不算是坐過了……
見小丫鬟眸光落在他手上,陳杳就像是自己抓了塊燒紅的炭似的,飛快的松開了,耳根紅透,不敢看小丫鬟的眼睛。
兩人你往地上看,我往天上看。
季清甯和溫玹掀開車簾看着他們,是想笑不能笑,“車夫,還走不走了?”
這話鑽進某個名為暗衛,實則跟班,偶爾客串車夫的人耳中,這下不止耳根紅,那是臉直接紅透,紅的跟煮熟的螃蟹似的了,趕緊上前。
隻是一緊張,忘記小丫鬟站她前面了,直接撞上了。
陳杳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丫鬟擡手,直接給了他一拳,然後飛似的往後面馬車跑去。
陳杳捂着兇口,對上溫玹戲谑的眼神,陳杳捂着兇口道,“屬,屬下怕是不能勝任車夫一職了……。”
溫玹眼角一抽。
季清甯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了?”
“被你丫鬟一拳打出内傷了,”溫玹扶額。
“……。”
小丫鬟武功不錯,季清甯是知道的。
但小丫鬟武功具體多少,季清甯是一點數沒有。
畢竟在她面前,小丫鬟更多的時候是個弱渣,打不過和順侯世子的小厮,連帶她翻牆都不敢。
陳杳是皇上給溫玹的暗衛,小丫鬟一拳能把他打出内傷來,卻是季清甯沒想過的。
陳杳捂着兇口,另外一暗衛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接替他趕馬車。
馬車内,季清甯靠着車窗坐的,溫玹長臂一攬,就把她抱坐到大腿上,季清甯掙紮,反被摟的更緊了,他笑道,“我的暗衛被打傷了,你的丫鬟得負責。”
季清甯渾身無力,“一個大男人被個弱女子打傷,還有臉要負責,丢不丢人啊?”
“弱女子?”溫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