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逍路躺在病床上,難受的要死,肚子特别疼,一開始他以為自己被張霖序踢的内髒破裂了呢!
迷迷糊糊之間,隻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命不久矣了。
上手術台的時候,他還有一點點意識,緊緊的拉着不知道是誰的醫生。
輕輕的問:“醫生,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感覺自己不行了!”
醫生沒有說話,有另一個聲音傳來,笑嘻嘻的說。
“你放心,你沒事,你是我見過上了手術台,受傷最輕的。”
後來應該是麻醉的原因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邊一個熟悉的人都不有,才20的的大孩子,不禁覺得難過。
雖說他喘不過氣來隻是因為鐵皮箱子有點不透氣,他又太激動了,導緻的大腦短暫性缺氧,但是他頭上的傷也挺重的。
來的時候,因為被張霖序踢到了還在流皿,差點失皿過多了。
雖說着這兩樣不太嚴重,但是他也做了一個闌尾炎的手術啊!
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在那個時候到了闌尾炎,怪不得疼得要死,覺得自己快不行了。
但是這些不太緻命的傷,都不是他們抛棄自己的理由吧!
他還想去看看顧澤呢!
其實顧澤背着他出來的時候他好像有點意識,記得是顧澤把自己甩出來的,不知道他現在傷的怎麼樣,也沒有人來和他說一說。
難道顧澤傷的很重!
王竟覺得自己鬧了個大烏龍,不覺感到丢臉,不過幸好人沒死。
主動提出他去查一下前台病曆,找一下陸逍路,徐燦陽在這裡守着顧澤。
走之前還再三鄭重的說:“老徐,相信我,這次一定沒錯,你在這守着顧澤,我馬上回來!”
徐燦陽沒有說話,對他的話已經沒有幾分信任了。
顧澤到現在還沒出來,估計傷的挺嚴重。
不是徐燦陽不聯系顧澤的家人,而是顧澤剛來警局以前就和他說過。
“徐隊,如果有一天,我去執行任務,出了什麼事情,先不要聯系我的父母,我怕他們擔心。”
顧澤和他們都不同,顧澤是真正的書香門第出來的好孩子。
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
父母都是A大曆史系的教授,性子較為平和,他們對顧澤從小的期望就是和他們一樣,做一個讀書人,最好是一輩子待在學校。
可是顧澤和他們的期望是不同的,他為人并不平和,可以用冷清來說。
平時不說話就冷冷淡淡的,書本從不是他一心追求的東西,他不會暗暗的和父母較量。
不愛的東西他從不違心的說愛。
他不願意一輩子呆在學校裡,這不是他的願望。
小小的他很鄭重的和父母說:“我長大要當一名警察!”
想叔叔一樣的警察。
所有人都覺得他隻是童言無忌,因為他隻說過那一次。
在叔叔因公殉職後的葬禮上,對着叔叔的遺像說。
後來高考之後,選學校選專業的時候,他真的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警校。
任憑父母怎麼吵鬧,他也不想改。
或許自己是有點太自私了,但他不喜歡被人操控着走自己人生的路。
或許是叔叔的死,給爺爺奶奶和他父親下了太大的打擊。
他們都很反對。
但是叔叔作為一名警察,是顧澤人生中的一抹亮點和光彩,是他最敬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