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黎佑和文文弱弱的樣子,明明已經将近而立之年,卻看起來和他差不了幾歲。
何歡想着自己如何才能在不傷到黎佑和的基礎上成功放到這個人。
結果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黎佑和摔倒在地了,并且被死死地壓制着,毫無反抗能力。
“服不服?還去不去打?去找死嗎?”
識時務者為俊傑!
“服,我服!我回去好好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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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就這樣被你說服了?”
黎佑和撣了撣剛才被弄髒的下擺,一臉雲淡風輕地點了點頭,深藏功與名。
張霖序一臉不屑的說:“所以你和我說是什麼意思?體現你是一個愛護同學的好老師?”
“這倒不是,我隻想和你說,你打不過我!”
“你覺得你胡編亂造的話,我會信嗎?何歡?何歡是誰,你把人給我找出來!”
黎佑和看了看他,臉色漸漸不愉,恰好看到之前給自己讓座的少年走了回來。
隻冷冷的留下:“他已經死了!”就離開了。
這般平靜又驚險的生活,過了大概一個月,有很多人在這段時間裡,都陸陸續續偷偷的出城,或者出國了。
裡面執意留下來的人,不是像姜痣知這樣等待某人來,就是沒有錢出城的的人。
晚間,突然有人闖了進來,餘下的人,瑟瑟發抖藏在角落裡。
姜痣知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人就是陳嘉晔。
在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後退的時候,姜痣知是唯一個逆向跑過去的人。
“阿晔!”她顫抖着手,想沖上去抱抱他,陳嘉晔卻突然後退。
“是我!”
姜痣知站在陳嘉晔本來應該站的地方,呆呆的看着他,因為逆着光,她隻能看到他的身影,卻看不清他的臉。
“為什麼躲我?”
好半晌,才傳來陳嘉晔嘶啞的聲音。
“知知别看,難看!”
姜痣知停下了開始走向陳嘉晔的腳步,定定站在原地,突然她閉上眼睛。
“那我不看了,你過來,讓我摸一摸你的臉,我保證不睜開眼。”
周圍一片寂靜,大家都靜靜的看着他們,倏而,陳嘉晔緩緩的走了過來。
他拉着姜痣知的手,明明是酷暑難耐的季節,她的手心此時卻變得冰涼。
輕輕的放到自己的臉上。
入手是他的額角,那裡有傷,肌膚不平滑,還有點粘稠,應該是快要幹固的皿液。
她一點一點的用手描摹着手下人的臉,每一道傷疤,不敢用力怕他疼。
眼淚順着緊閉的眼角不斷的落下。
“好了,知知,睜開眼,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陳嘉晔拿下姜痣知的手,從口袋裡拿出唯一個幹淨的帕子,替她擦拭眼角的淚水。
姜茜睜開眼,近距離的看他,借着出口的一點點光,貪婪的看着他。
灰頭土臉,還滿是鮮皿,如果是她仔細摸了,她都不知道陳嘉晔哪裡有傷口。
“你現在好醜,可是在我心中,又帥氣了幾分。”
過了一會,陳嘉晔看了看把手裡的帕子收了回去。
看了看裡面為數不多的人,眼神微微閃爍,但表情嚴肅的說:“我對不起大家,江城怕是守不住了,援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到,隻能轉移大家了!”
一時之間,裡面的人潛藏在内心的各種情緒都表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