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吟氣得把手機丢在了桌面上,戈妍看着她:“去不去?”
“不去,今晚淩伯琛他們樂團慶功宴。”
戈妍一拍腦袋:“忘了這事兒了。”
尹喻中午給時吟打電話時,她正在查公司的财務報表,一肚子的火沒處撒。
“說。”
“幹嘛你?那麼大火氣?”尹喻大中午的才從床上爬起來,昨晚跟小奶狗折騰一夜,骨頭差點散架了。
“你要是看見自己家賬戶被人黑了幾千萬,就不隻是火氣大了。”
“老子去他親媽墳頭蹦迪,”尹喻一聽就來火了。
“不跟你廢話了,晚上出來吃飯,我要回回皿。”
“我沒空跟你吃飯,但你可以跟我去蹭飯。”
“哪兒?”
“淩伯琛辦了場慶功宴,大劇院旁邊的酒店。”
“一會兒我來找你。”
時吟挂了電話,看着電腦上的數字,眼都要瞎了。
中午,剛到飯點,文蘭來了。
“太太,先生讓我給您送午餐來了,”文蘭一進去,就看見時吟辦公室裡亂糟糟的,桌子上散着的文件都快堆成山了。
她想把食盒放下去都沒地方。
時吟看了眼她,随手指了個地方:“放那兒吧!”
文蘭順着時吟的手看了一眼:“垃圾桶啊?”
“這————。”
文蘭等了會兒,見時吟壓根兒就沒想停下來吃飯的意思。
快到十二點半的時候接到了顧先生電話,如實告知了聲。
沒多久,時吟就接到顧寒遲電話了。
“有事兒?”她語調急切。
“文蘭說你沒吃飯?”男人淡淡的嗓音在那邊傳來,好聽的差點把她哄的不清醒。
時吟一擡頭,果然就看見文蘭局促地坐在沙發上,跟前擺着食盒。
忙忘了。
時吟一接到顧寒遲電話,就忍不住跟他嗆。
“顧董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了?我以前加班加到死也沒見你關心過啊!”
男人在那邊點了點煙灰,時吟似乎隐隐約約還能聽見别人的交談聲。
“關心過。”
“比如?”時吟一邊反問,一邊朝着茶幾上的文蘭坐過去。
“顧董,會要開始了。”
時吟剛坐下,就聽見那邊有人在催他。
顧氏集團的産業遠比自己這個首都分公司要廣大很多,時吟也能理解:“你去吧!别打擾我吃飯。”
“你好好吃飯,”顧寒遲挂了電話,望向一旁的老總。
.......
下午快下班時,尹喻來了,一身高領毛衣連衣裙,畫着妖豔的妝,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副老娘是精緻女性的感覺,時吟瞧着,啧啧搖頭:“你這是要去參加葬禮?”
“你不是說要穿黑色的嗎?”尹喻不滿意的叫喚着。
“那是上台要穿黑色,我們現在是去參加慶功宴,”時吟一邊說着,一邊拉開休息間衣櫃的門,看見裡面還有幾件禮服,回頭望着尹喻:“要不要換一件?”
“不換,”要是讓時吟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不得讓她嗷嗷死?
時吟懂了,回頭望着她,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你不會是昨晚跟小野狗玩兒太浪了,身上沒一處見得了人的吧?”
尹喻:............這姐妹們兒有讀心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