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吟隻覺得一道雷劈下來把自己劈得外焦裡嫩,這件事情按理說隻有身邊幾個相近的人知道,畢竟當初她找體院的學生出來蹦迪的時候,蹦迪現場開始不到10分鐘她就被自己親爹抓回去了。
這件事兒也就被埋了起來。
現在——顧寒遲竟然知道。
這是恥辱!
妥妥的恥辱!!!!
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時澹覺得她就是在家閑的然後把她丢到了公司。
她實在是太慘了。
時吟望着顧寒遲,一臉的懷疑:“我爸告訴你的?”
“重要嗎?”
“哦,”時吟懶懶散散地回應。
“所以像唐二那樣的人有多少個?”顧寒遲緊接着問。
時吟淡笑了聲,扯了扯唇角:“重要嗎?”
顧寒遲:……….原來在這裡等着他。
他就說時吟這樣的人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吃虧的。
男人冷笑了聲,伸手在煙灰缸上點了點煙灰,望着時吟:“學我?”
“你的專利?”
“剛剛那句話不是我的專利,但……..你是。”
顧寒遲吸了口煙,擡起時吟的下巴吻了上去。
煙渡到她的唇瓣上,嗆得時吟眼淚都出來了。
她瘋狂地想咳嗽。
但顧寒遲掐着她的下巴,吻着她,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時吟迷糊着,纖瘦的腰肢被人掐住了,男人提着她到自己跟前來。
迫使時吟坐在他懷裡。
逃都逃不掉。
時吟的手撐着他的兇膛。
身子想往後仰。
摁着她腰的手突然就落到了她的後背上。
許久,顧寒遲覺得口中的煙味渡盡了才停下來。
時吟瞬間就四肢酸軟倒在了他的肩頭。
瘋狂咳嗽着。
咳嗽就算了,還擰他的腰。
疼得顧寒遲嘶了一聲。
“狗男人————。”
“寶貝兒,不要試圖去激發一個男人的占有欲,我要是對老婆沒欲望,那才真是狗。”
“你滿口荒唐地說辭不過都是在為自己的小氣找借口而已——。”
“小氣的男人在吃醋,大氣的男人都把老婆送到别人床上去了,寶貝兒,你要哪一種?”
時吟也不是不信。
他在商場待了這麼多年,如同顧寒遲口中的那種人,實在是數不勝數,多少男人為了一點利益把自己的老婆送到别人的手上。
讓他們玷污,讓妻子成為交易品。
這種男人是很大氣,但是沒人性。
時吟穩好呼吸。
才将顧寒遲推開。
顧寒遲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茶,端着茶杯送到時吟唇邊:“喝口茶。”
時吟接過杯子喝着茶,滿嘴的煙味讓她有些不爽。
……….
回到時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時吟剛推門進去,就看見客廳裡坐滿了人。
這——尹家的人。
時吟跟顧寒遲同客人打完招呼,拉着顧寒遲上樓。
“樓下怎麼回事?”時吟推開時然的人房門将人從床上拉起來。
時吟難得的好脾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告訴時吟:“尹喻懷孕了,尹家人來算賬來了,你沒看見時璟在樓下跟鹌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