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靠海,大大小小的港口數不勝數,時家也是靠海起家的。
時吟在江南還有一個稱号,叫船姐。
況且時澹隻有時吟一個女兒,時老其餘的幾個孩子都不在商界上混。
時家往後的産業都是時吟的。
這江南多的是人想把時吟娶回家,沒了顧寒遲她照樣風生水起釣凱子。
懸崖邊兒上,餘物看着時吟,一臉慌張。
時吟拿着高爾夫球杆一臉冷漠,目光緊緊的盯着顧寒遲。
見人久久不動,冷笑了聲。
她随手甩下手中的高爾夫球杆,轉身就走。
“先生。”
“沃日!”
“時吟,”前面那句是餘物,後面那兩句是沈律。
“你瘋了,人家就是随口一句的氣話,你還真跳?”沈律看着顧寒遲朝着懸崖邊去,伸手想拉住人家沒拉住。
眼睜睜的看着顧寒遲跳下去。
百米高的懸崖峭壁,下面即便是海水,跳下去也會吃不少苦頭。
顧寒遲就因為時吟一句話,就這麼義無反顧的跳下去了。
這不是吓人嗎?
時吟猛的沖到懸崖邊,眼睜睜的看着顧寒遲落進海裡驚起水花。
沈律看着,驚住了:“時吟,顧寒遲要是死了,你就是故意殺人罪。”
“我就是心裡有火,随口一說,哪兒知道他真跳啊?”時吟顯然吓住了。
望着海面伸手拿出手機給救援隊打電話。
這大冬天的,掉進海裡的滋味可不好受。
“時小姐,顧先生确實是犯過錯,但殺人犯都能判個死緩,您這跟直接要他去死有何區别?”
沈律一把推開餘物:“傷害就是傷害,沒有輕重可言,你們眼裡的輕如鴻毛指不定就是壓垮别人的最後一顆稻草。”
“你記住了,顧寒遲死有餘辜。”
“但時吟不會弄死他,太便宜他了。”
沈律說着,一把拉起時吟往山下沖,車子停到海灘邊上時,救護車也來了。
救援隊正在打撈。
……..
沈家書房裡,時澹跟顧洹之間正劍拔弩張。
顧洹好歹是坐上高位的人,被時澹三言兩語嗆的無法回話。
“半年,如果半年之内,時吟還是沒有原諒寒遲,兩個孩子的關系還是這樣緊繃,我開記者會當衆向時家道歉,并且,顧家半壁江山無償贈與時家。”
“時先生,你也知道,我兒子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這些年時吟說走就走,他私底下也吃了很多苦,現如今時吟好不容易回來了,你讓他眼睜睜得看着時吟離開,他肯定做不到,兩個人也隻會一直糾纏下去。”
“用顧家的半壁江山和我本人的道歉來換取一個機會,您若覺得不夠,可以提要求,無論什麼要求我們都答應。”
顧洹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
她們兩個人若是不找個解決方法解決這件事情隻會一直糾纏下去。
到頭來,對誰都不好。
還不如給對方一個期限,把這件事情徹底的解決了。
顧洹是誰?
能讓他親自來登門說這個話,是多少人這輩子死都換不來的機會?
時澹在思考:“如果半年之後,時吟還是沒有愛上顧寒遲,顧寒遲又不肯離婚呢?”
“我來做主。”
“空口無憑,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