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那邊已經準備好了,不出意外這次就能拿下德陽舞蹈訓練中心。”一位端莊舒雅的女子回報近期的工作狀況。
外界很多人都認為思雅的總部在弗爾斯,實際上是在德陽。
“謝知諾,我希望下次不要出現‘就能’之類的詞。”秦蘇揚靠在椅子上,動作明明有些懶散,卻釋放着不可忽視的威嚴。
叫謝知諾的女子心頭一緊,急忙點頭稱是,不敢有一絲含糊。
在場的其他人腦門上多多少少冒着薄薄的冷汗,心裡暗自驚訝,謝知諾算是公司能力最強的人,她都被老闆說了,那我們豈不是……
衆人繃緊神經的同時,秦蘇揚再次開口,表情嚴肅:“做就要做好,公司不養吃白飯的人,散會吧。”
呼……
會議室的衆人如蒙大赦,手忙腳亂地收拾好自己的資料,紛紛逃出會議室。
“老闆性子越來越冷,太可怕了。”一人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簡直是座冰山,我感覺每次開會活像上斷頭台,幸好開這種大會的次數不多。”
“我感覺這次成功的話,咱們公司肯定又要往前靠了。”
“把你得意的,那倒也是,在外面說自己是思雅的員工,特别有面子。”
旁邊的人聽了,立馬小聲說道:“立刻千萬别因這樣,就幹些見不得人的是,你别忘了以前煞神是怎麼處理那些人的。”
那人說着,身體不禁打了冷顫。“煞神”是公司以及外界對秦蘇揚的稱呼,因為秦蘇揚做事果斷、狠辣。
“我怎麼可能忘,那些人被打得半死不活,最後還入獄了,隻不過他們幹的哪些,也确實該。”
當初那些人仗着自己是思雅的人,做了許多喪盡天良的事,不光敗壞了思雅的名聲,還貪污。
也是因為那次,公司大換皿,很多元老級别的沒逃得了。秦蘇揚的做事風格越心狠手辣,漸漸坐實了煞神得的稱呼。
“老闆,你母親來了。”陸洲羽對正在思考什麼的秦蘇揚說道。
“嗯。”秦蘇揚起身,因為被打斷,表情有些不悅,“我這就去。”
“阿姨,老闆一會兒就來。”謝知諾微笑道。她把泡好一杯茶遞給趙瑜。
開完會剛出去,謝知諾便碰見了趙瑜。
趙瑜一臉溫和,接過茶杯:“謝知諾,你叫我伯母吧。”
她是認識謝知諾的,人長得端莊賢淑,待人親善,很多次她來找秦蘇揚都是謝知諾接待的,次數多了,也就熟了。
“這恐怕不太好。”謝知諾立馬推辭道,“要是老闆知道了……”
趙瑜看見謝知諾推辭的樣子,伸手拉過謝知諾坐在自己旁邊,慈祥地說道:“沒事兒,不用管他,你太讨人喜歡了。就叫伯母吧。”
謝知諾這才勉強答應,試着叫了一聲:“伯……母。”
“這恐怕不太好吧。”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吓得謝知諾反射性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對不起,老闆。”
“蘇揚,這是我允許她叫的。”趙瑜有一把拉過謝知諾坐下,“好不容易碰見一個我喜歡的姑娘,要是我女兒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