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李盛和李嬸看見秦蘇揚和夏恩妤在客廳打鬧,早就出了屋子。
“哈哈哈……”夏恩妤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我錯了……哈哈哈哈,别别……撓了。”
“你哪錯了?”秦蘇揚把夏恩妤壓在沙發上,很小心地護着她的左手,但他的右手還在撓夏恩妤的癢癢肉,眉眼間的陰霾消散了不少。
“你……哈哈哈……先别撓……”夏恩妤笑得受不了,眼角的生理鹽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秦蘇揚覺得差不多,停下了撓夏恩妤的動手,目光掃過夏恩妤的左手手腕,紗布沒有浸出皿迹,秦蘇揚松了一口氣。夏恩妤還在笑,停不下來。
“我沒撓了。”
“我……知道。”夏恩妤極力忍住,臉漲紅了,又噗嗤笑了出來。
因為打鬧,夏恩妤和秦蘇揚的關系好了很多,秦蘇揚也沒有再沉着臉。
夏恩妤躺在沙發上,靜靜地看着坐在一旁地秦蘇揚,他的額頭上有一道疤痕,衣衫還有頭發沒有一處是整齊的,整個人依舊有一股貴氣,多了幾分懶散。
“秦蘇揚。”
“嗯。”秦蘇揚偏頭,目光移到夏恩妤身上,她衣服的領口因為淩亂,有些低,露出雪花白的肌膚,秦蘇揚的喉結微動,悄悄移開目光。
“我……”夏恩妤頓了頓。
她現在很想吻秦蘇揚。
沒有緣由的,就是想吻他,感受他炙熱的呼吸,灼燒她的心髒。
那樣她才知道自己還記得他。
“怎麼了?”沒聽到夏恩妤的聲音,秦蘇揚詢問,他沒有偏頭,眼神直視客廳的前方,耳朵有些察覺不出的微紅。
夏恩妤的視線一直停在秦蘇揚右邊額頭上的傷疤處,想了想,伸出左手,視線移到手腕的紗布上。
那天她情緒很激動,一直說着想要和秦蘇揚結束這不清不楚的關系。
夏恩妤抿了抿嘴,如果真結束了,她和他唯一的聯系也結束了。
手腕上的傷痕她不記得是怎麼來的了,秦蘇揚額頭上的應該也是她弄的吧。那天的事她隻記得前面,後面半段她忘了。
夏恩妤放下手,掀起眼睑,目光重新聚集到秦蘇揚身上。
屋裡隻有他們兩個,很靜。
“秦蘇揚,拉我起來。”
秦蘇揚聞聲把夏恩妤從沙發上拉起,夏恩妤卻順勢跨坐在秦蘇揚的腿上,沒有覺得不妥。
“你幹什麼?”秦蘇揚悶聲問道。
因為坐起,夏恩妤的領口拉得更低了,雪花白的肌膚映入秦蘇揚的眼簾,秦蘇揚慌亂的别過眼去。
夏恩妤抿了抿唇瓣,伸手小心地戳了戳秦蘇揚額頭上的傷口,傷口已經結痂:“我弄的?”
是句疑問句,夏恩妤說的時候,用了肯定的語氣。
“已經不疼了。”秦蘇揚微愣,随即溫聲說道。
傷疤不大,但旁邊還有一些未消下去的淤青。
怎麼可能不疼?
她沒想過要傷害他。
夏恩妤咬緊嘴唇,咬得泛白,星辰般的眸子裡氤氲着霧氣:“對不起。”
“真的不疼。”秦蘇揚伸手擦拭夏恩妤眼角的淚珠,動作很溫柔。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病着,很敏感,夏恩妤眼角的淚湧得更兇了:“我不記得那天的事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