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和警察進來,目光觸及,看見“安安分分”趴在地上的歹徒,他們還以為會有一場惡戰之類的。
艾莉朝夏恩妤看去,渾身是傷,暗紅、鮮紅交織在一起,觸目驚心,讓人看着頭皮發麻。
許是注意到有目光投像自己,夏恩妤懶散地擡眸,朝艾莉邪邪一笑,沒有說話。
艾莉勾起嘴角回應。
夏恩妤這個樣子和上次兩家公司的友誼賽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的傷?”艾莉走到夏恩妤面前,準備扶住她,礙于她身上的傷,伸出的手又止住。
傷口太吓人了,還有一個明明凝固了,但随着夏恩妤的動作又裂開了。
艾莉咽了咽口水,頭皮發麻。
“恩妤。”秦蘇揚朝夏恩妤走來,他身上的傷挺重的,但比夏恩妤不知好到哪兒去了。
出于擔心,秦蘇揚沒有立即随醫護人員出去,而是想看夏恩妤的情況。
從剛才夏恩妤把歹徒打趴下,到警察進來,夏恩妤和秦蘇揚都沒說過一句話。
“我自己還可以走。”夏恩妤完全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像是完好無初一般,她看着走過來的秦蘇揚,“我很好。”
後面的陸洲羽:很好?
陸洲羽無聲地和肖華對視一眼。
然後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又擡頭重新打量夏恩妤身上的傷。
太太莫不是對“很好”兩個字有誤解。
夏恩妤等人随着醫護人員出去,在去醫院的路上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
可能是消耗太大,夏恩妤在去醫院的路上昏睡過去。
秦蘇揚很擔心,詢問正在給他處理傷口的醫生,醫生給秦蘇揚消毒的手不着痕迹地停了一下。
對秦蘇揚說夏恩妤的傷口過深,需要好好養着,同時身體消耗太大,可能要沉睡很多天。
醫生還說,夏恩妤這種情況,他沒有遇到過,很奇怪。
是個人都看出夏恩妤身上的傷嚴重得不能再嚴重,正常情況下,失皿過多,傷口過深,一般早就混過去了,但夏恩妤卻是在去醫院的路上昏睡過去的。
不符合常理,但醫生也不排除是人體潛能。
秦蘇揚沒在多問,他現在這種情況下,不能去醫院,陸洲羽也不能去。
在醫院把所有的傷口都處理,包紮好後,警察問了秦蘇揚等人詳細的經過,認真做了筆錄才離開。
夏恩妤昏睡了近三天的時間,秦蘇揚每天都會去她的病房看好幾眼,才肯離去。
警察那邊的速度很快,把墨鏡男那邊的團夥一網打盡,抓了起來,但刀疤男這邊還在調查中,還需要一些時間。
警察局那邊,負責這個案子的知道夏恩妤醒來的消息,立馬趕往醫院,詢問了夏恩妤好一些事情,才離開。
“有沒有感覺什麼地方不舒服?”警察詢問夏恩妤,秦蘇揚全程陪着,等他們全部出去後,秦蘇揚立即問道。
那雙黑洞一般的眼眸仿佛沒有出現過,仍然是那雙璀璨如星辰的眼眸,隻是光亮稍暗。
夏恩妤的臉上很白,病态的白,頭上還纏了好幾圈紗布。
“沒有哪裡不舒服。”夏恩妤伸手撫摸秦蘇揚的臉龐,眼神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