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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金子的信

農門旺女正當嫁 潇騰 3477 2023-04-12 01:28

  容逸帶着盛淺予到了帶走金子的那人所說的郊外。

  黑暗中,冷風呼嘯,一輛破舊的平闆車還放在不起眼又長滿雜草的小路上。

  盛淺予看着闆車上那個麻袋,伸手拿起,上面能看到已經幹涸的皿迹,暗紅,刺目!

  盛淺予眼眶微紅,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環顧四周,看看這冷清的荒野,連一個村戶人家都找不到。

  這樣的情況下,金子就算走也走不太遠。

  所以,極大的可能就是金子被人救走了。

  那麼,那個救走他的是什麼人?又知不知道金子是盛府的人?

  “淺予,你别太擔心了,我現在就讓人貼上告示,懸賞找金子。若是有什麼人經過這裡碰巧救了金子,看到告示之後一定會上門。”

  盛淺予點頭,“好,聽你的,現在就讓人寫上告示,再把金子的畫像放在上面。”

  容逸上前輕輕摟住盛淺予,溫聲安撫,“嗯,馬上叫人去辦。你要不要在附近再找一遍?”

  雖然護衛很可能已經找過周圍。

  盛淺予輕輕呼出一口氣,看了一眼雜草叢生的荒野,搖頭。

  她看到的就隻有黑暗,就算真的在周圍找也是徒勞。

  而且,她留下找,容逸肯定會跟着。

  盛淺予也明白,護衛大概已經找過這附近,師兄他們肯定也翻過周圍,她找到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剛剛在院子心裡着急擔心的不行,她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麼才可以。

  現在出來一圈,吹了點冷風,心裡同樣焦灼,卻多了幾分理智。

  若是金子被什麼人救走,至少沒有生命危險了。

  總比護衛找到金子的屍體要強很多。

  “容逸,咱們回去吧?我去畫金子的畫像,别的我暫時做不了,畫金子的畫像還是可以的。”

  “好。”

  兩人沒有停留多久便又回了盛府。

  此時廷煊已經回來了,邊嬷嬷幾人知道出了事,弓持和鞭卓出去幫着找金子,邊嬷嬷已經看着廷煊睡着了。

  盛淺予回院子看了一眼廷煊就擡腳朝前面的書房走。

  剛出門沒多遠,牛亮迎面走來。

  牛亮臉色緊繃着,眼底的擔憂和急色顯而易見。

  “牛大哥,怎麼樣?”知道沒什麼結果,還是多此一舉的問了一句。

  “姑娘,大部分醫館都關門了,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現在還是沒有消息。”

  “牛大哥,你先去守着靜雯和孩子們吧,容逸派了很多護衛出去找,我準備畫金子的頭像,一會兒就把告示張貼出去,相信很快就能把金子找回來。”

  牛亮搖頭,“我也和姑娘一起吧。”

  “牛大哥還是先去休息一會,看看靜雯他們,等下去前院書房找我們。”

  牛亮看了一眼緊跟在盛淺予身邊的容逸,颔首,“也好。”

  牛亮暫時回院子,盛淺予和容逸兩人到前面書房。

  容逸幫着磨墨,盛淺予則是将金子的畫像畫出來。

  看盛淺予眉頭一直緊鎖着,容逸擡腳站到盛淺予身側,拿起一隻毛筆開始寫告示。

  “賞金寫多少合适?”

  “五千,不,一萬吧。”盛淺予頭也沒擡的應。

  說完之後轉頭看向容逸,又問,“會不會有點少?要不再加點?直接寫十萬?”

  容逸搖頭,“不用,先寫一萬,若是救了金子的人是個貪财的,到時候咱們再加就是。”

  “也行,聽你的。”盛淺予眉頭擰着想了一下,點頭。

  “淺予,下次再遇到這樣的情況,我會給你準備匕首的。”

  盛淺予畫畫的動作一頓,轉頭,見容逸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視線輕閃,反映了一下,表情有些萌,“容逸,你吃醋了?”

  容逸搖頭,“隻是不希望你用湛王的東西。”

  盛淺予聞言,嘴角勾了一下,轉頭繼續手上的動作。

  “那時候我已經不在乎誰的東西了,隻要能夠讓鄭顔嘗嘗那種滋味......”

  感覺到胳膊被容逸拉住,盛淺予轉頭,“做什麼?”

  容逸的眼神柔和,眼底帶着認真,“淺予,我原本不想約束你的。隻是,能不能答應我?盡量不要和湛王接觸。湛王這個人沒有那麼簡單。”

  說到這裡,容逸眼神幽深下來,“他并不像表面那樣随性,斜肆。也許,他對你是有些特别。但,我不僅僅是吃醋才這般說。”

  湛王來東容國這麼長時間,他和湛王這麼多恩恩怨怨的糾葛,就算明面上不能動手,私下裡又不是不可以。

  他之所以什麼都沒有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盛淺予眼底劃過沉思,點頭,“好,我答應你,以後盡量不和湛王有任何接觸。”

  她本來也沒什麼想法,在她眼中,湛王确實是敵人。

  既然是敵人,破壞湛王的事情對她來說也是為容逸着想。

  “不過,你也不用太在意。至少隻要不惹急他,他還是這個樣子。”

  盛淺予眼底有些好奇,“湛王和北湛太後之間,到底什麼情況?”

  她原本隻是純粹的好奇,倒沒想過知道其中糾葛。

  如今容逸對湛王的評價讓她心裡的好奇更加強烈,倒是想知道湛王為何那樣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了。

  “這件事情有些複雜,還有很多事情我都沒有确定,一時間也不好說。”

  盛淺予收起臉上的好奇,“我也不是很關心這些。既然湛王這麼危險,那你以後遇到湛王的事情都小心點,我給你的那些藥粉都帶着點。”

  容逸眼底溢出點點笑意,“放心。”

  “嗯。”

  盛淺予繼續畫畫像,看着又一張漸漸清晰的畫像,盛淺予眼底擔憂劃過。

  想到這一切都是鄭顔所謂,盛淺予臉上殺意現。

  “容逸,可以把鄭顔送到刑部大牢嗎?或者判處死刑?”

  容逸放下手裡的筆,想了一下,沉吟開口,“我覺得這件事最好不要拿到明面上來了。”

  “為什麼?”

  容逸眼簾微動,“鄭顔在宮中算計衛映彤,算計我。在宮外派人帶走金子,還想把牛亮的孩子搶走。”

  “不過,最終結果是,我沒有被算計上,牛亮的兩個孩子未被帶走,金子現在下落不明。”

  “如果把這件事拿到明面上來,首先,給我下藥的事情算是沒什麼證據。想要搶奪兩個孩子的那幾個婆子雖然能指認鄭顔,卻沒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

  “關于讓人殺了金子這件事,當時帶走金子的人已經死了,算是死無對證,鄭顔完全可以不認。”

  “何況,你還在她身上動了刀子。想要憑借着四個婆子的話以及曹靜雯身上的傷定鄭顔的死刑,還是太難了。”

  “而且,鄭顔畢竟是肇慶爵府的郡主,肇慶爵就算為了顔面也會站出來護着她。到時候,頂多就是懲罰一二,然後便不了了之。”

  “另外,淺予你動了刀子,鄭顔說不定還會反咬一口。”

  聽容逸分析完這件事,盛淺予深吸了口氣,“照你這麼說的話,我要是想出氣,隻能這麼私下裡把鄭顔關着洩憤?”

  “這樣不好嗎?至少,肇慶爵爺到現在都不知道是咱們把鄭顔帶來了。”

  “你說的有道理,那就暫時把鄭顔關起來。若是金子能平安回來,一切都好說。萬一金子出了什麼事,我肯定要鄭顔償命!”

  “好,到時候任憑你處置。”

  “嗯。”

  兩人繼續畫畫像和寫告示,盛淺予轉而又問了關于愉妃的事情。

  “今晚愉妃娘娘到底是被什麼人引過去的?是鄭顔做的手腳嗎?”

  “不一定。”容逸眼眸深深,“鄭顔就算是郡主也不能經常入宮,又怎麼會在宮中有自己的人?四哥已經私下裡去查這件事,也許晚一段時間就能查出來。”

  盛淺予聽的眉頭不自覺皺起,怎麼覺得事情這般的複雜?

  “别多想,咱們先把金子找回來再說。”

  “好。”

  兩人忙到深夜也沒寫出多少告示,主要京城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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