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維清很想搞事,但聞嘉魚卻完全不買她的帳。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也會聽到風聲吧。”
“凡是都有例外。”她漫不經心道,轉意了話題,“她會在和你約會的時候叫上别人,不覺得疑點重重嗎?而且是程亦然。你猜她們會說些什麼?”
聞嘉魚:“……”
他沒有頭緒,他看不懂唐菀柳在想什麼。按理說,她是會無視他的存在,除去一些必要的關照……
但這種關照總會如約而至,讓他覺得理所當然了。他也搞不懂那是不是真的前輩對後輩理所當然的照顧,或者說是她讓自己注意到她的手段……
他覺得後者這種猜測真的自大,學姐沒必要對他小心翼翼吧?他根本就是一個任人拿捏的形象。
可能她對自己隻是單純的無感。
“我們打賭吧?”周維清懶懶靠在小桌子邊,唇角微勾,“我賭她們十分鐘之内不會回來。”
這個賭有點微妙,聞嘉魚反駁道:“她們會回來的。”
“不回來了呢?”她繼續煽動道。
聞嘉魚默默凝視這她,無所謂道:“不回來就不回來。”
“不回來可就糟糕了,這代表唐菀柳不僅僅是不喜歡你,甚至有點讨厭你,提醒你收斂自己的行為。”她笑眯眯道,“賭局開始,現在是等待時間。你甘心嗎?”
聞嘉魚心煩意亂,不過并不往她的圈套裡鑽,轉過身幹巴巴道:“不用你管。”
“诶,别這麼倔強嘛,我對你沒有惡意。”周維清指尖在桌面上輕敲,笑道,“隻是看她們相談甚歡還旁若無人,好看的小哥哥卻被仍在一邊,覺得心疼。”
“都說了不用你管。”他回頭看她,不耐煩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打賭嘛,你肯定會喜歡的。”她興緻勃勃道,“十分鐘之内她們不回來就算我赢,來當我男朋友。”
這個賭?
聞嘉魚瞠目結舌。
-
另一邊,唐菀柳拉着程亦然坐了摩天輪,她手裡還拿着冰激淩,放棄形象攤在椅子上,幽幽道:“終于可以放松了。”
程亦然頻頻打着哈切,聞言吐槽道:“果然在害怕吧?是單純怕喜歡吃醋的我魚,還是自己經驗太少不得要領?”
唐菀柳意味不明的斜了她一眼。
程亦然沒看到,拿出手機拍照,發給沈濂。當初和他坐過這個摩天輪,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印象。他們的關系發生質的變化也是在那一天吧。
“不是嗎?唐菀柳。”程亦然頓了下,好奇道,“說真,你是母胎單身吧?”
她沉默了一會兒,霸氣側漏道:“你有什麼意見嗎?”
程亦然:“……”
不是,用不着這麼兇吧!?
“沒有,可以理解,畢竟才二十出頭嘛。你懂我的意思嗎?”程亦然眨了眨眼。
“不懂……”她頓了下,欲言又止,最終選擇吃冰激淩,一把拿出手機劃拉,說道,“過幾天我還是走吧,不能坐以待斃。”
程亦然樂不可支,嘲諷道:“所以坐以待斃是什麼意思啊,你真的怕我魚?”
“你就這麼認為吧。我懶得去想怎麼面對他了。”她小聲嘀咕道。
“不是吧,當初當我知心大姐姐,我還以為你很有一手。怎麼現在一開打就臨陣脫逃?這也太失敗了吧?小糖糖。”程亦然賤兮兮地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