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真今天穿的是一件長袖連衣裙,她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白色的手表,得意地晃了晃:“好不好看?”
孟真真滿眼期待地看着許瑟,等着她誇自己。
許瑟笑着摸了摸她的頭:“好看。”
等溫嘉逸他們都走了,孟真真才累癱在沙發上:“太累了太累了,以後過生日不喊這麼多人來玩了。”
許瑟在另一側沙發上坐下,右腳碰到什麼東西,她彎腰,在沙發下摸了一下,摸出一個手表來。
粉色的,和她手上那個是同款。
“這是什麼?”許瑟拿給孟真真看。
“什麼?”孟真真瞥了一眼,猛的彈坐起來,一把拿過那個手表背到身後去,語無倫次地慌張解釋:“這,這這這,溫嘉逸的,對,這是溫嘉逸的。”
說完,她還特别肯定地點了兩下頭。
許瑟有些無奈,捏了捏孟真真的臉:“真真啊,溫嘉逸知道你這麼編排他,估計能直接氣死。”
粉色小手表,虧得她想得出。
孟真真嘟着嘴,固執地和許瑟對視了許久,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哎呀呀,”孟真真撇了撇嘴,有些委屈地小聲嘟喃:“我這不是看到你手上戴的那個手表嘛,然後就想跟你買個姐妹款,誰知道你準備了我的。”
末了,她還特别哀怨地剜了許瑟一眼:“我還以為你忘了我了呢。”
以前許瑟無論買什麼東西都是買雙份的,有一份一定會給孟真真。
可是這次孟真真都盯着她手上的手表看了好幾天了,也沒見她拿出另一個來,還以為是許瑟把她給忘了,委屈巴巴地托她在國外的舅舅買了一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