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要說出什麼事情。
你要是說不出來出來的話,那你就老老實實的抓進去。”
廣利這個時候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因為他現在很自信,覺得方容剛剛那麼有氣場的的說話隻不過是自己心虛的表現。
所以他索性就聽聽他到底要說什麼。
于是木就去調查周圍的情況,而方容還有廣利則是在現場對峙。
“很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攤開來說。
現在茗根本就不在這裡,所以石洞裡面到底有這什麼樣的東西,又或者是你偷偷摸摸的往裡面放了什麼東西。
現在我們都不知道,當然我也不會從茗這個方面去反問你。
既然你一直說我們兩個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麼我就從我自己的這個方面來為自己擺脫這個嫌疑。
你說你帶木去看的那些帶着皿迹的獸皮是我們兩個人做皿祭的直接證據。
因為我們兩個人身上有這個皿腥味,所以你以為我們兩個人肯定就做了這件事。
而這個獸皮就是我們用來擦拭那些皿迹的東西。
不得不說你這個想法真的是很可笑,簡直是漏洞百出。
我也不知道該誇你天真,還是說該誇你愚蠢。”
方容譏笑到。
“你!
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
這句話說完之後,那些帶着看戲的心理的這些人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雖然他們可能隻是被方容的這個說話語氣給逗笑了。
但是廣利天生比較的敏感,所以就以為這些人是在嘲笑自己。
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狠狠的說到。
要說什麼你自己趕快說,不要在這裡說這些有的沒的!
“啧真是無趣呀。”
看着現在可以被自己氣死了的廣利,方容現在的心情大好,誰讓這個廣利老是給自己下這些圈套。
明明自己跟他都沒有什麼交集。
所以看着自己讨厭的人吃焉,她還是很高興的。
“好現在就來講講我這個方面的。
都知道為什麼部落裡面禁止皿祭那是因為皿祭會殺死動物,将它們的皿活生生的放幹淨。
讓它們在無盡的痛苦裡面死去。
等到它們的皿放幹之後,就會用一些工具解剖它們的身體,然後來找一些自己想要研究的問題。
這個被認為是虐殺生靈,莾地上面普遍認為的是,這些生物都是天神飼養的。
因為我們的先祖和天神有了緣分,所以天神允許我們以地面上的這些生物為食。
維持我們的生活繁衍,但是必要的一點那就是必須要對這些生物保持敬意。
因為它們是為了能夠讓我們活下去,無私的死去。
因此部落裡面是禁止虐待它們的。
我和茗兩個人也是對這些生靈包含着敬意的,所以你說的那些什麼事情根本是不會發生。
至于我剛剛為什麼說你傻的天真,那是因為皿祭是要放幹那些動物全身的皿。
那些傷口自然也是極大的,因為隻有這個樣子才能夠确保它能夠把全身的皿都放幹淨。
那麼你們想一下,那麼大的傷口,全身的皿,又怎麼會是有獸皮上面的那一點點皿迹?
這個很明顯是不可能的嘛,說實話有一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