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為自己勝券在握!
嘴裡還不停的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劉大仁挺直着腰闆,該說的也都說了,便朝房明三拱手,“房大人,現在人都已經在大牢裡的,就勞煩你上報朝廷。”
“劉大人放心。”
“我還要去處理龍揚镖局後續的事,就不多留了。”
劉大仁又匆匆離開!
此刻的雲同揚,在面對這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已經心如死灰了!
仰頭大笑一聲!
“枉我雲同揚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啊。”
一直哽咽不語的李明洲與他說,“大哥,已經到了如今地步,誰也逃不掉了。”
哪知——
雲同揚晃蕩着身子,一臉陰狠,“五弟啊五弟,你放心,我逃不掉,你也逃不掉,我不會孤孤單單的上路,我還要拉着你給我陪葬。”
“什麼?”
“你以為你之前喝得那杯茶,隻是一杯普通的茶嗎?”
“你……”
“茶中有毒,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五弟,别怪大哥我狠毒,一切,都是以防萬一啊。”
說完,大笑。
李明洲捂着兇口,不敢置信!
随即,兇口像是被什麼東西腐蝕了一樣,翻湧發熱,一口皿從嘴裡吐了出來。
身體軟到了地上!
後一刻,一側的莫若沖了出來,食指和中指相并,在李明洲脖子後下方三寸的位置重重一點,抓起他的手腕把了一會脈。
然後掏出一顆藥丸,塞進他嘴裡。
“死不了!”莫若說。
李明洲服了藥,整個人由捕快攙扶着坐到了一邊。
雲同揚不相,“不可能,那是鶴頂紅,他不可能沒事。”
“毒是劇毒沒錯,但偏偏,你上了一壺好茶,難道沒人告訴你,茉莉茶混合着鶴頂紅,毒性要到六個時辰後才會從喉嚨到心髒嗎?隻要在六個時辰裡服用解毒,隻會傷身,不會緻命。”
他不知道啊!
也沒有人跟他說過啊!
面如土灰,可心裡,恨啊!
他辛苦建立的龍揚镖局沒了,現下還陷到了這樣的田地,心中氣怒,将所有的恨都加置在了紀雲舒身上。
怒指,“是你害得我如此狼狽,我雲同揚一生,竟然會栽在你這個書生手裡,就算我死了,也要拉着你去墊背。”
說完,騰身一起,躍到紀雲舒面前,五指曲起一爪,眼看着要扣向紀雲舒細膩的脖頸。
若真被他抓住,隻需使上三分力,紀雲舒的脖子必斷。
可他哪裡知道,景容在旁啊!
手還沒碰到紀雲舒一根頭發,景容抽出捕快手裡的刀,瞄準目标,狠狠砍了過去。
正好砍在了雲同揚的胳膊上。
在後,景容一腳踹去,将他踹倒在地,捕快将其牢牢抓住。
手臂受傷,兇口被踢,雲同揚如同一隻被拔了牙的老虎,再無還擊之力。
景容陰沉的眼神帶着寒光,望着地上無力掙紮的雲同揚,說,“雲同揚,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承認你的罪狀,而你若是敢傷了紀先生一根頭發,本王當場便要了你的腦袋。”
狠厲!
雲同揚壓着自己出皿的手臂,驚呼,“你是容王?”
“莫非還要本王在頭上鑿上這兩個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