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洲為何說不認識那幾個死者?
他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
房明三聽完趙懷的話後,立刻下令,“來人,去把李明洲帶來。”
幾個捕快剛要去。
“慢!”
景容阻止!
他沉凝着臉,“他昨天沒有說,今天你将他帶來,他同樣不會說。”
“那依王爺的意思?”
景容眉眼一擡,看向紀雲舒,唇角輕啟,“紀先生不是說過,想要知道真相,就要引蛇出洞嗎?”
哎喲,竟然懂得現學現賣了。
紀雲舒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隻見他喚來琅泊,耳語了幾句。
琅泊點頭明白,便去辦事了。
他端着一張信心十足的臉,“此事,就交給本王來辦吧,今晚,咱們就來個甕中捉鼈。”
聲音擲地有力!
所有人不明,天知道他賣着什麼關子?
此時,趙懷将那張紙遞給了紀雲舒,并且說,“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那不知道紀先生能不能把我想知道的,也告訴我?”
嗯?
紀雲舒往後縮了縮身子,眼眸微緊。
哥,你要做什麼?
景容快步将她護在身後,對峙趙懷。
“大當家若有什麼事,大可問我,隻要本王知道的,一字不落都會告訴你。”
“我想問的,隻有紀先生能答出來。”
“那就更不行了。”景容态度堅定,“紀先生是本王的人,她必須在本王的視線範圍内才行,你若想單獨問,不可能。”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絕對不能讓紀雲舒單獨和趙懷待在一起,再來一次幾千人的傷亡,他可受不了了。
可是——
紀雲舒卻突然說,“好,你想問什麼,隻要我知道的,我會告訴你,當是你告訴我們那個紋身來曆的回報。”
what?
景容轉身瞪着她,“本王命令你,不準離開我的視線。”
紀雲舒抿唇,點頭。
然後看向趙懷,“我相信大當家應該不會像之前那樣沖動了吧?”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
于是——
兩人最後在衙門後院的一個小亭子裡坐下了。
而景容,則站在亭子外,那雙聚着火光的眸,緊緊的盯着。
十分警惕!
大概是被景容那雙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了,紀雲舒索性轉了個身,留給她一道纖細的背影。
“不知道大當家想問什麼?”
趙懷沉默片刻,話在喉嚨裡醞釀了一會,才深沉的問道,“那塊上面刻着‘戌’的玉佩,是你的嗎?”
“為何這樣問?”
“你隻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是。”
趙懷的手頓時緊握起了拳頭,克制着心中湧現出來的一陣激動,繼續問,“那那塊玉,是誰給你的?”
在他的話裡,紀雲舒聽出了其中的端倪,無緣無故的,為何問起那塊玉來?
趙懷從山淮縣一直跟着自己到了渝州城,難道,就是因為那塊玉佩?
“大當家有話,不妨直說,你句句不離那塊玉,想必那塊玉你是見過的,亦或者對你來說,有别的意義。”
“我隻是想知道,那塊玉到底是誰給你的?”
“自小就帶在身邊的。”
她撒了謊!
在沒确定趙懷來意前,她不能将衛奕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