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劉三?”
劉三?
紀雲舒點了下頭:“嗯,我想知道他一些關于他的事。”
老商客思慮片刻:“先生問你這個做什麼?”
紀雲舒:“自然是有需要才問,還望老先生将劉三的事詳細與我說說,比如,他是哪裡人?又是什麼時候開始跟你做生意的?家世背景如何?又經常與什麼人接觸?這些,我都想了解一二。”
老商客納悶。
怎麼無緣無故的問起劉三的事情來?
便也直接說道:“劉三是去年才跟着我做生意的,這個人平時就不大愛說話,而且為人也比較孤僻!沒怎麼跟人接觸,但是人挺好的,也挺能幹活,平時也都沒有抱怨過!做事本本分分的,幫了我很大的忙。但……至于他是哪裡人?這個……好像是南申人吧!我也不敢确定,他的家世背景也不是很清楚,隻聽他偶爾說過一次,說是父母都死了像家裡就他一個人,當時還挺同情他的。”
“南申?”
“嗯……應該是。”
南申是杜慕白和蘇巧的家鄉。
這會不會太巧合了?
紀雲舒繼續問:“那在他來你的這裡之前,他是做什麼?”
“這個他沒說!來我這裡的隻要肯幹,我都不會問這些。”老商客如實說來,又擔問道,“先生,難道……劉三犯了什麼事嗎?”
現在劉三的病症才緩解下來,根本無法問話。
所以無法确定紀雲舒心中的那個猜想。
而這個案子還得放一放,先去查杜慕白的事。
她與老商客說:“隻是随便問問,沒有别的意思。”
“那……”
“老先生,你也放心,隻要案子一查清楚,證明你們無罪,我相信很快你們就能出去了。”
“哎!希望吧。”老商客又問,“那現在劉三怎麼樣了?我剛才又聽到他大叫了,以前都沒有這個病啊,最近這是怎麼了?”
很是心疼。
紀雲舒說:“放心,他已經緩解下來,稍後會請大夫去給他看病的。”
“那就好,那就好……”
于是,紀雲舒和景容也沒有再在這裡繼續待下去。
但是在離開之前,她交代看守劉三的獄卒,說:“人清醒之後,你來通知我一聲。”
“好!”
雖然不知道紀雲舒意欲何為?
在出牢房時,紀雲舒臉色凝重的跟景容說:“我現在懷疑,殺死蘇巧的,和那天約見杜慕白的,根本是兩個人。”
景容:“那就是說,有兩個兇手。”
“嗯!但一切,都要等劉三清醒才知道。”
在快要出大牢的時候,景容忽然問她:“對了,你說劉三得的是狂躁症,怎麼你還會治病的嗎?哪裡學來的?”
紀雲舒說:“莫若教的!”
當年,他将衛奕丢在莫若的裕華閣裡治病,所以,她偶爾也會去裕華閣看看,看的多,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再加上跟莫若接觸了這麼久,也聽莫若提起過,知道,也不奇怪。
然而提到莫若,景容眉心不經意間皺了下。
心裡的感受,自是難過的!
二人出了大牢,就看到李成在外面等待。
這厮見完恭士林後就直奔過來了。
他在外面碰上白音和琅泊,所以也就沒進去,一同在外面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