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無法挪開自己的視線,他想看這個女人看一輩子都好。
仿佛隻要看到她,他的心裡便甜得很。
紀雲舒被他溫柔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頭垂得越來越低……
“本王有些累了,在你屋子裡休息會。”
嗯?
壓根就不等她同意,人已經往床上躺了去。
似乎是真的累了,一躺上去,就一動不動了,大概是睡着了。
這種流氓的行為,紀雲舒也見怪不怪了,便由着他躺着,自己重新掌了一盞燈,放到了書桌上。
桌上,還放着景容之前畫的她的畫像,她沒有丢,也舍不得丢,便收拾好,放到了自己随行的箱子裡,打算保留下來。
她在桌上重新鋪了一張紙,将自己裝有顔料和筆的檀木盒打開,調了幾張幹淨的顔料,選了支筆,開始在紙上畫了起來。
一筆一畫,都十分細心。
燭光下,她一襲淡灰色的長袍,發髻高束,冠扣上的帶子緩緩垂下,俏皮的搭在她肩上,小巧的臉部輪廓,在燭火的映照下,光滑清晰,眼簾垂下,專注的落在畫上,素指勾筆,如流水一般在畫中盤旋。
這樣的人,單單就是立在那兒,都是一種美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上的男人醒來,便看到了這一幕,心悸怦然一動,翻身下床走了過去。
剛好,紀雲舒也收了筆。
見她一來,本想将那幅畫給翻過去,可動作卻慢了景容一步。
他站在她身後,雙手從她的腰部從後往前壓在了那副畫上,同時也将她禁锢在了雙臂之間。
畫上,畫的不是别人,而是景容。
輪廓清晰,眉眼溫沉,透着皇室貴族的氣質,帶着霸道王爺的氣魄,又帶着凝視紀雲舒時的深情,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完美的。
也正是她心中的那個景容!
看着自己的畫像被紀雲舒栩栩如生的畫在紙面上,他勾着邪魅的唇,一點一點的靠近懷中女人的耳畔,“這畫,本王很喜歡。”
溫厚的氣息在她耳邊徘徊,她縮了縮脖子,像是被人發現了什麼小秘密一樣。
“我就是随便畫畫。”
他笑着。
倏地——
手往她纖細的腰肢上一攬,掌心一用力,将她整個人給翻了過去,正正撞進了他的懷中,後背則壓在桌案的邊緣處。
兩人貼得很近!
她雙手也本能的在轉身那一刻壓在了他兇膛上。
景容勾着壞壞的唇,“你若是想要本王,本王給你便是,何必畫在紙上思念?往後,本王都會一直在你身邊,時時都可以看着。”
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努了努嘴嘴,“我……我何時說想要你了?”
“那,本王要你。”
呃!
她驚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景容的唇就已經朝她的唇碾軋過來。
唇齒相碰!
也不過數秒功夫。
紀雲舒也從一開始的掙紮到慢慢迎合。
不知過了多久,景容也松開了即将窒息的她。
她雙唇被“啃咬”得通紅,微微喘着氣,看着眼前霸道的男人,隻見他突然伸手朝自己的頭上伸來,她低了低頭,
景容的手碰到了她頭上高髻上,将上面的冠扣取了下來。
三千發絲頃刻之間便緩緩掙脫,落了下來,搭在她的後背上、肩上、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