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個能耐嗎?
當然沒有啊!
要是有這個能耐,他還至于被那些山匪打壓這麼多年嗎?
于是哆嗦兩下,張煥平就趕緊說:“容王,下官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一定将紀先生救出來的。”
“罷了,你且将高山寨的詳情告知我,不能落下一點。”
“是是是!”
張煥平便将有關高山寨的事情說了一番。
“這些年來,下官不是沒有想辦法去解決,也曾多次上書到朝廷裡,但王爺你也知道,此乃要關之地,朝廷下派人來剿匪,實在行不通,其實最主要的是高山寨的布局,裡面都是原先老寨主留下的機關,想靠近都難,而且高山寨是在山頂,要攻上去,難上加難,容王,實在不是下官不願意去管啊,若是惹火了那幫山賊,難保不會殃及到山淮縣的百姓。”
愁眉苦臉!
景容問:“那些機關是什麼樣的機關?”
“什麼都有,山頂下設了一個箭團,若是開關啟動,便是一陣箭雨,之前攻過一次,并沒有成功,派去的人,都被那些箭雨射的所剩無幾。”
“原來如此!”
景容這才明白,為何在那片林中會有如此緊密而有規律的箭雨了。
感情是機關的緣故!
莫若走了過去,沖着張煥平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
“那……紀先生的事?”
“暫且将你的人整合好,随時待命便是。”
“是是是!”
連連應聲,張煥平便退了下去。
莫若這才與景容說:“張煥平說到底隻是一個縣令,單單憑他的能力,的确很難牽制那些山匪。”
景容眯了他一眼:“你這是在為他說話?”
“沒有!隻是覺得他畢竟跪了這麼久,總不能真的将他的烏紗帽摘下來吧。”
景容說:“我現在可沒心情關注他的烏紗帽,我需要知道雲舒的消息。”
“可是寨中都是機關。”莫若提醒。
景容卻忍着兇前疼,态度堅決的說:“就算是硬闖,我也要帶人沖上去。”
對此,莫若也無言以對!
畢竟景容的性子就擺在那裡。
也就在這個時候,兩道身影齊刷刷的落在了門口。
一看,竟然是琅泊和時子衿。
兩人快步進來。
琅泊拱手禀報:“王爺,有消息了。”
“說。”
後一刻,琅泊從衣袖中快速拿出那塊布和鈴铛項圈來。
遞過去的同時,還一邊說:“這是紀先生送出來的。”
景容一把抓了過去,将那塊染皿的布打開。
上面,赫然的用皿寫着兩行字。
虎穴如飲,良辰自圓。
八個字,歪歪扭扭。
景容看我這八個字後,擔憂的心稍微有些松了下來。
琅泊問:“王爺,紀先生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
琅泊也看過,但是不懂!
而莫若也伸過腦袋來看了一眼,皺眉,他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