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口子很小,若是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清。
不過根據紀雲舒多年來的經驗,這道口子應該傷的不久,而且劃開時,皿一定也流的不少。
隻是此時,紀婉欣已經将手收進了衣袖中。
“雲舒,你别擔心,沒事的,我先走了。”
說完,便轉身快步離開了!
紀雲舒愣在了原地好一會,腦子裡沖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來。
但是一瞬之際,她又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搖搖頭:“怎麼可能呢?”
是啊,怎麼可能呢?
紀婉欣怎麼可能會去推紀慕青,而間接的害死那位梁小姐!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她擡腳出了屋子,心中的思緒也頓時被滿院子的紅燈籠一掃而去。
各式各樣的的燈籠挂在院子裡,透紅極了,也刺眼極了。
不由的,嘴角勾勒起一抹甜澀的笑。
直到——
景容的身影再次沖入自己的眼簾中。
她本能的往後退了好幾步,本想折回屋子裡,偏偏景容的速度極快,将她給攔下了,一隻手抵在門框上。
低頭俯視着這個矮自己一個腦袋的女人。
邪邪一笑:“跑什麼?大晚上的,怕我吃了你。”
“有點。”老實回答。
“小樣!”
艾瑪,哥,你穿越來的吧?
紀雲舒擡起眉眼瞅了他一眼,說:“我還有事情要做,你先去休息吧。”
“都這麼晚了,你也該休息了。”
“我……”
她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景容橫抱起來。
啊——
心中也沖出一麻一緊感覺,頓時将雲舒驚得七葷八素。
“你放我下來。”
“不放!”
于是,她被甩到了床上,背後剛剛貼上軟舒的被子,景容就朝她的身子居高臨下的壓了過來。
并且說道:“怎麼辦?方才離開一小會,本王就後悔了,不想等到洞房花燭夜,不如今晚……”
“不行!”
紀雲舒緊緊的拽着自己兇前的那團衣裳,緊張道:“你……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
她張張合合的嘴,半天擠出幾個字來:“太……太快了!”
噗嗤——
景容笑了。
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他真是哭笑不得,卻又愛不釋手。
皺眉:“快嗎?你可知道,皇子娶妃前,兩人通常連面都見不着,而你我,從錦江到這裡,也有兩三個月了日日都在一塊,朝夕相處,快嗎?”
雲舒啊雲舒,本王可是覺得慢極了,等得心都快燒着了。
誰跟你朝夕相處!
紀雲舒咬着牙,眼眸既顯得幾分嬌羞,又狠狠的瞪着他:“你若是再這樣,我便讓你跪搓衣闆!”
“啥?”
搓衣闆是個啥東東?
景容一頭霧水。
紀雲舒再道:“你若是不喜歡搓衣闆,也沒關系,鍵盤也行,或者遙控器,但是不準換台。”
“啊?”
徹底将景容搞懵了,那些驗屍的專業術語他沒聽明白,怎麼跪個東西,還這麼講究?
“女人,你太調皮了,本王跪過父皇,跪過菩薩,還沒跪過你說的那些人,他們是誰?竟然要本王跪他們,莫非,是送子觀音之類的佛?如果是,本王現在就去跪。”